"不需求!用心是错,偶然是傻,我接你来府上是教你放心养胎,别整日的惹是生非!今后明珠那儿断不准你去,三弟脾气不好,再惹他爷也保不住你!"
"怕甚么?"福康安鼓动道:"你不说还等着人家女人找你说?"
"乌尔木?"苏果闻言一怔,竟会是他?
公然是因为阿谁贱人,福康安抚慰道:"我知你不想见她,已经去警告过她,制止她来你院中,你放心,今后她断不敢再来打搅你。只是这酒你不能再喝,小产后一个月必须重视身子,不然今后落下病根儿我再心疼也不能替你啊!"
到了床前,福康安想让她顺势躺着,她却坐在床边紧紧抱住他腰,不肯躺下,"我不睡,睡不着。"
"弟妹痛失孩儿,对妊妇格外敏感,这段光阴你就莫再去了,"福隆安又对福康安道:"灵芝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事,不免言语有失,你看在二哥的面上,莫再见怪,转头我会训她。"
苏果福身辞职,福康安俄然有种做红娘的美满感,不由点头轻笑。
"想好了吗?你到底是想去服侍灵芝,还是出府?"
"爷,您要赶苏果出去?"
"你不是跟她要好么?"福康安垂垂变了神采,"整日的往她那儿跑!"
"不如,你去灵芝那儿服侍好了。"
明珠对他的话深恶痛绝,"从未曾铭记,又何谈健忘?"过往的一幕幕,在酒后酝酿出止不住的感慨……
"主子只是感觉,只要能经常看到她,如许就挺好!没想其他。"
"我瞎想甚么?"福康安不由乐了,"哎,我还一句话没说呢!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!"
苏果想的太天真了,"你以为无所谓的,于灵芝而言,倒是妒忌生恨,她来找明珠说些不该说的,惹她哭一场,虽不满是你的错,却也有你的任务。
"奴婢晓得,奴婢服膺!"戴德戴德道了谢,苏果猎奇问了一句,"敢问三爷,是夫人帮奴婢讨情的么?"
"是不是因为灵芝那些话,你才难过得要喝酒?"
早晨,福康安按例待明珠熟睡后去看看她,悄悄排闼,却蓦地瞧见她正坐在桌边,手提一壶酒正往杯中倒,福康安赶快上前制止,
路上,考虑半晌,福康安并未直接去找明珠,而是命人叫来苏果。
敢情他在门口遇见苏果了,不然怎会这么快晓得?福康安也不瞒他,而是反问,"如何?"
乌尔木也想过,只是,"主子没胆儿啊!"
"可我睡不着,"明珠也是无可何如,紧握酒壶不放手,低泣道:"醒着越想越痛,你行行好,奉告我,除了喝酒能醉,如何才气入眠?"
"啊?"这如何能够?常日里也没见乌尔木与她多说话,苏果闻听此言,又疑又窘,"没有的事,三爷您莫要瞎扯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