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你妈!”
“呵呵,你们终究承认是来这儿乱搞男女干系。好,说得好!”柳江河一边说一边脱手从礼服的肩头取下法律仪。
“谁恐吓你了?我用得着恐吓你吗?”柳江河悄悄的按了一下法律仪的开关按钮,说:“好了,现在用不着利用这玩意儿。奉告你,我这是封闭了法律仪。”
眼看着上官紫玉又要发作了,章大庸从速朝她冒死的摇手说:“上官,上官,你沉着,沉着。听我说,你听我说。”
俗话说,“善有恶报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。”
静候了半晌,见章大庸没有接茬儿,柳江河貌似非常不满的问道:“如何?不乐意?”
上官紫玉的确就气疯了,正要开口骂娘,却被章大庸及时制止了。
“柳江河,你特么不要欺人太过!”章大庸正在考虑如何答复柳江河的话,上官紫玉却忍不住呛出了声:“我俩来旅店开房关你啥屁事儿?你特么是吃饱了撑得,老娘和章大庸就算是在这儿搞男女干系你特么又能如何样,啊?”
瞥见上官紫玉没有持续发飙,柳江河也就不吭声了,现在他倒想听听章大庸如何辩论此事。
“你说甚么?”上官紫玉大睁着铜铃般的眼睛直愣愣瞪着柳江河反问说:“你特么敢说老娘我是卖身的暗娼?”
章大庸这会儿也是被柳江河逼得没有退步了,如果用“狗急跳墙”这个词语来描述他现在的状况那是再得当不成了。情急之下他气愤地吼道:“柳江河,你过分度了!”
毫无疑问,柳江河是别有用心。在不明白对方企图的环境下章大庸不成能会冒然搭话,但是持续保持沉默也貌似不当,思忖一下以后他来了个答非所问。
闻言,章大庸与上官紫玉冷静地对视了一下,紧绷着的面庞蓦地间败坏了很多。
既然撕破了脸皮,章大庸也就没有甚么顾忌了,他反问:“你凭甚么非得把我俩弄到派出所去?”
“不过,柳某有一事相求。”柳江河不动声色地说:“章大行长,费事你给这玩意儿估个价。行不?”
“柳所长,叨教我们能够分开这儿回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