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转头一看,竟是程英,“程英,你如何在这儿!”
“不好!”李莫愁大惊失容,妙手拼内力,这比下去,更不知何年何月是个头了。她本要去禁止,何如本身眼下与废人无异,赶紧对身边的程英说,“程英,你快去拦下二人!”
两人说话之际,手足仍持续较量。洪七公连发几次分歧掌力,均为欧阳锋在彼端以足力化解,接着他足上加劲,却也难使洪七公让步半寸。二人一番比武,各自佩服,同时哈哈大笑,向后跃开。
“死了?!”李莫愁怔怔然地望着洪七公和欧阳锋,不成置信地连叫:“前辈!”竟无一人承诺。
李莫愁渐渐展开眼睛,一眼瞥见盘膝闭目而坐的洪七公,衰弱地喊了声,“前辈……”但是,并无人应她。她转头去看欧阳锋,见欧阳锋和洪七公普通行状,她正不解,却见黄药师站在了两人面前,微微一笑道,“北丐西毒数十年来几次恶斗,互不相下,岂知竟同时在此地去世。两人毕生愤懑纠结,临死之际却相视大笑。数十年的深仇大恨,一笑而罢!”黄药师淡淡敛了眉,噙了笑意喟叹道,“可见人间万事终成空,到头来不过黄土一抔罢了。”说罢,他从腰间解下一壶酒,在二人面前洒下,扬声道,“天为被,地为床,千山万水都已成为两位囊中物,羡煞旁人,岂不美哉!”言罢,已是他一杯酒饮尽,“两位走好!”
李莫愁远远瞥见程英被欧阳锋打伤,当即心头一抖,惊得指尖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