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过一脚落空,却站定拍鼓掌道,“恰好,该是我陪你玩玩。”达尔巴怒瞪他一眼,放下霍都打将过来。杨过忙使出一招红玉伐鼓,双臂交互快击,达尔巴举杵横架。杨过变成红拂夜奔,出其不料的叩关直入,达尔巴竖杵直挡。杨过突使绿珠坠楼,扑地攻敌下盘。达尔巴急跃而起,让开他左掌的劈削。杨过双掌连拍数下,接着连缀不竭的拍出,一招文姬归汉共有胡笳十八拍,他悉数使出。
金轮国师和霍都也都悄悄心惊,看来如此恶斗下去,达尔巴即使得胜,也必脱力重伤,但苦战方酣,怎能停止?却见两人跳荡纵跃,大喊鏖战,黄光黑气将烛光逼得也暗了下来,蓦地间震天价一声大响,两人同声大喝,一齐跳开,本来渔隐右手铁桨和金杵硬拚一招,二人各使尽力,铁桨桨柄较细,不及金杵坚牢,竟尔断为两截。桨片飞开,当的一声,顿时迸溅在龙熵身前。
龙熵见状转头望了点苍渔隐一眼,见他手中铁浆已经碎裂成两截,便知是他伤了李莫愁。她微微蹙眉,问杨过,“你在古墓可曾好好习武?”
她们在这里争闹间,霍都已经和朱子柳动起手来,不过斯须工夫,霍都被朱子柳用真草隶篆四般“一阳书指”杀得难以抵挡,连连败退。朱子柳顺势追击,手腕一抬振笔挥动,在空中连书三个古字,霍都正躲得狼狈,那里还想到去认甚么字?只得竭力举扇护住面门胸口关键,却突感膝头一麻,本来已被朱子柳倒转笔杆,点中了穴道。霍都但觉膝弯酸软,便要跪将下去,心想这一跪倒,那可再也无颜为人,强吸一口气向膝间穴道冲去,要待跃开认输,朱子柳笔来如电,跟着又是一点。他以笔代指,以笔杆使一阳指法连环进招,霍都怎能抵挡?膝头麻软,终究跪了下去,脸上已全无赤色。
李莫愁心头鲜明一跳。正骇怪间,龙熵已经摆脱了她的束缚,站到金轮面前淡淡说,“那我就尝尝。”
“她白叟家就在你面前。”那边杨过笑道,“姑姑,他问您白叟家好呢。”
这小子的确逆天了!李莫愁行动一顿,真是不由昂首当真的盯着杨过看了看。哪料得龙熵听言竟然点点头,斩钉截铁的回了杨过一句,“嗯,她是个坏女人!”
两人吵嘴之争中,听得李莫愁幽幽叹了口气,本来毕竟是躲不畴昔的。龙熵瞥她一眼道,“你不是刚承诺我,不再感喟的?”
……好天轰隆的滋味莫过于此。李莫愁嘴唇几动,却哭笑不得地无法低声唤了句,“熵儿……”
他话音落,达尔巴就从大红法衣下取出一件兵器,走到厅中。世人见到他的兵刃,都悄悄心惊,本来那是一柄又粗又长的金杵。这金刚降魔杵向为密教中护法尊者所用,藏僧、蒙僧以此为兵刃的本亦常有,但达尔巴这降魔杵长达四尺,杵头碗口粗细,杵身金光闪闪,似是以黄金混和钢铁所铸,或是钢杵外有几层黄金,一望而知甚是沉重。
李莫愁哪推测杨过敢挖苦本身!这番话说的李莫愁发笑,感觉杨过真是可爱极了。她看了杨过一眼,暗自叹口气摇点头。杨过见她不说话,又见她紧紧攥着龙熵的手腕不肯松,再打量一眼龙熵一脸寒霜的模样,贰心中更加气恼,忙对龙熵说,“姑姑,李师伯老惹得你悲伤,你别让她。”
“你这混球,快快滚蛋!”霍都也觉得杨过在玩弄本身,一扇不在乎地挥畴昔,杨过却一个折腰躲了去。霍都一奇,夺步与他动起手来。杨过到底功力不敷,霍都一当真,他就有些势弱。目睹着霍都手中铁扇又挥了过来,贰心念一动,俄然身子斜飞,从龙熵脚上跃过。霍都不屑的看他一眼,跟着跃起追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