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祁岳昂首,看了丁晨夕一眼,起家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两下,寝室的台阶前就拉上了厚重的帘子,转眼就将开阔的房间隔成了两个互不打搅的空间。
一声欲求不满的感喟从丁晨夕的嘴里传出,她的脸一红,娇羞的将头埋进被子里。
站那么远干吗?
运营了那么久,如何办呢?
“孟总……”她轻柔的轻唤了他一声,不着寸缕的身子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为他开放,任他采撷。
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虑的植物吗?
“痛就去病院。”孟祁岳居高临下看着被子里的人,眉眼不开,一张脸皱成团,扭曲得短长。
为甚么啊?
丁晨夕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吹风机,将头发吹干,就躺了下去。
身上裹着厚厚的浴袍,如何躺也不舒畅,看了看将他隔在外的厚重帘子,干脆脱下了浴袍放在床边,不着寸缕的滚进他的被窝。
上半身完整在被子外,白花花的刺目,两朵桃花灼灼其华,非常的素净。
丁晨夕捂着肚子,在床上不竭的翻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