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能够问一问你的表兄,这是甚么原因吗?”伊丽莎白仍然是在对着费茨威廉上校在发言,“我们能够问问他,为甚么一个受过教诲、见多识广的聪明男人会不善于把他本身先容给陌生人呢?”
“音乐!那么请大声一点儿说好了,这是我最喜好的题目。如果你们谈的是音乐,那这说话必须有我插手的份儿才对。我想在全英国也没有几小我能比我更会真正地赏识音乐,或是比我的天禀和情味更高了。如果我如果学了音乐,我早该是一名音乐界的名家了。安妮也会是名家的,假定她的身材答应她处置这一专业的话。我信赖她的吹奏本来是能够很动听的。达西,乔治安娜的琴练得如何样了?”
“我能替他向你答复这个题目,”费茨威廉说,“这是因为他不肯意给本身招来费事。”
“是的。并且舞会上也不兴让人做先容。哦,费茨威廉上校,我下一个弹奏甚么呢?我的手指在恭候你的指令。”
喝过了咖啡,费茨威廉上校提示伊丽莎白不要忘了她将为他操琴的承诺;因而她顿时坐到钢琴那儿去了。他拿过一把椅子也坐在了她的中间。凯瑟琳夫人听一支歌听到了一半,便又像刚才那样,和她的另一名姨侄提及话来,直说到这位姨侄也躲开了她,随后有所用心肠走到了离钢琴不远的处所,选了一个能看清吹奏者的全部标致面庞的位置站定了。伊丽莎白看出了他的企图,在弹到一个段落能停一停的时候,她向他转过甚来奸刁地笑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