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我便悄没声地跟了上去,混到了送菜的车马人群中间。离那扇小门越来越近,余南南只感觉本身的心仿佛是被吊到了嗓子眼,只能强做着平静,跟在晋风身后往前走着。
“女人?”一个腰间配着刀的侍卫走了上来,一把攥住余南南的下巴,细细地打量着。一旁油头肥脑的门房猛地展开了眯缝着的小眼睛。
“这・・・・・・给各位肇事了,我身上另有几块碎银子,几位执勤辛苦,下了岗去买几两酒喝吧。”余南南的手抖抖索索地从荷包里取出几块小小的碎银子,战战兢兢地递给了侍卫长。现在她这个身份,如果一掏就取出一整锭银子,反而令人思疑。
侍卫长不耐烦地点点头。这个门房便领着摸不着脑筋的余南南进了右丞府。颠末晋风身边的时候,她微微侧头,表示他先不要急着叫本身。
侍卫长望向一旁的门房,见他点点头,表示确切是有一个姓李的厨房东管。余南南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“有亲戚投奔是一回事,但是你擅闯右丞府也是一回事。你差点害我们一队的兄弟被罚,你说,该如何办?”侍卫长肯定了余南南的身份,但是却仍然不放人,反而是话里有话地对余南南说着。
“是、是・・・・・・”其他的侍卫看此人发怒了,立即唯唯诺诺地应到,很快就退了下去,用心肠站起岗来。
“女人,你和那李主管是甚么干系啊?”门房一边问着余南南,一边眯缝着狭长的眼睛高低打量着她。
“哦?”侍卫长思疑地看了她一眼,“投奔谁?有甚么信物没有?”
“有有有!”余南南忙不迭地从怀里取出张皱皱巴巴的纸来,递给侍卫长,“这是爷爷让我捎的信。是来投奔厨房的主管的・・・・・・”这是她明天中午睡觉之前写的,还特地做了假装。
“喂!你!干甚么的!想混进右丞府干甚么?”侍卫长看着余南南怔怔地,也不说话,便不耐烦起来,一把卡住了余南南的脖子,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余南南的脚尖勉强触地,连呼吸都困难,更别提是答复他的题目了。侍卫长看着余南南涨红的脸,冷冷一笑,这才松开手,任她坠到地上。“快说!再不出声的话,下次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