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感觉人家不急,那干吗还要过来?周程冷静地夹了一筷子菜,不影响胃口。
这么说就算人家挖坑算计,他们也要捏着鼻子认了?
周福愣愣地看向顾北望,然后摇了点头,“有,有是有想过,周禄也说了,是有人带他去那些处所,本来输了身上的钱就不想再来了,但是那些人不让他走,哄着他说能够赊着……厥后越来越多,那些人也不让周禄赌了,让他写了欠条,说是一天六合计利钱……这利钱也不过是几天的时候,就多了十几倍,他们让周禄签的那欠条就有题目……但是、但是就算是如许,我们又有甚么体例?他们可不是普通的人。”
“大哥,这事情你们有没有细心想想,周禄有能够是被套骗局了?”
周福看了他一眼,跟大师道:“那些人黑得很,本来只要千块的债,但利滚利就变成了这么多,我们家里都算遍了,拿得出来的只要一千块,奶奶筹算之前陪嫁的银钗子银镯子都拿出去当,但是阿谁也当不了多少钱。”
“但是终归是念在我们一场亲戚的份上,我们也情愿借一点。但是大哥,你是晓得的,我们六年前的那事,也是借了很多钱,客岁才方才还这个债还清,北望之前买的车也是向银行贷的款,我们现在每个月都要还银行呢,北望的大部分人为就是还那车的钱,我跟秀英每个月看着个早餐也只过是赚个零花。我们凑一下五百是能够拿得出来的,但是大哥,我说这三万还是太多了,这甚么时候还能凑够?”
周正明看向周光亮问,“大哥到底是多少钱?”
周光亮叹了一口气,“周禄如何会惹到这些人?”
并且亲戚也不必然情愿借。
吴秀英看到他们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数量出来,也是忍不住,“周禄到底借了多少钱?他拿这些钱去干吗了?是不是赌了?”
“二叔,你要救救周禄啊!如果不救他,他的手就没了,他还这么年青,还没有结婚。”
周光亮没有说话。
周程听他这个口气就不由一气,也真是的,他们一家都有支出那都是他们辛苦奋动换来的,又不是大风吹来的,凭甚么要帮周禄这个白眼儿狼还赌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