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辉指着面前的一片空位,阴狠隧道:“我会让人当着你的面,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,然后就在你的面前,让她轮番奉侍每一个兄弟,直到她受不了昏死畴昔,然后用冷水浇醒了,持续。对你,你晓得另有甚么弄法吗?就前次新来的那批迷幻药,你晓得吧,够劲儿,先喂上十多颗,然后你便能够赏识,本身的女人,轻贱地,一声声求着这些兄弟上她,就在你面前,当着你的面,我要让她变成这个天下上最轻贱,最肮脏的女人。”
钉子躺在地上抽搐着,绍辉上前,一把拎起他,直接将他扔到了中间的一张旧桌子上,桌子回声落地,钉子也躺到一堆破木板上。
绍辉恶狠狠地说着,踩在钉子脸上的脚还用力捻了几下。钉子疼得呲牙咧嘴,跟着断断续续的嗟叹,口中不竭涌出鲜血。
他走畴昔,揪住钉子的头发,凑到他耳边,一字一句隧道:“我绍辉是甚么人,你不是不清楚,我晓得你不怕死,我也不会让你死,因为那便宜你了,但是你怕甚么,我晓得。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?”
他迟缓地走近地上趴着的阿谁男人,陈腐的圆形灯罩跟着红色的灯光从他的脸前一晃而过,映照出他冰冷的面庞,和眼中浓厚的杀气。
绍辉一脚甩来他的手,抬脚用力踩在他的脸上,脚下的男人闷声咳了几声,大量的鲜血从他口中涌了出来,而踩在他脸上的那人的裤脚上还沾着他的血迹。而绍辉明显也重视到了这一点,皱眉咒了一声:“妈的!”
绍辉用力踢了几脚以后,钉子已经支撑不住了,口中鲜血如注,两条腿曲折着,两只脚也离开了空中,完整依托两个大汉支撑着他的身材。
钉子用力咳着,又吐出几口鲜血。
绍辉气得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,成果沾了一手的血,他烦恼地甩动手。一个瘦个子的部下立即殷勤地递上一条洁白的毛巾。绍辉一手扯过来,用力擦拭动手上的血迹。
“妈的!你另有多少事情瞒着我!”
绍辉谩骂一声,指着钉子:“别觉得你甚么都不说,这件事就能这么算了,到现在为止,没有敢偷我绍辉的货!没有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