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,你是想让柯桑――去给你那两个孩子上坟?”
匡祝咬唇:“我向来没有输过,我也不会输。”
匡祝顿时愣了,她呵呵嘲笑,手指不点,刚想动盅。
“谁说我是跟赌狂匡二娘赌了?”墓幺幺站了起来,“我是和一个浅显的母亲在赌。”
匡祝玩动手里的骰盅,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墓幺幺。“开端吧?”
老者抚摩着年青女子半脸的伤疤,哀痛不已,“我已派人去查了,但是动静那里有这么快能返来?怕是查到成果,这赌局也结束了。你健忘了当时她刚入我门下时,你给她参的那一宿了吗?”
匡祝想挪盅的手顿时愣住了。她笑吟吟地看着墓幺幺:“看来高朋真是一名顶尖的妙手。”
“现在是四个一点。”
她看着那门久久入迷:“她底子不消晓得赌甚么,因为非论赌甚么,她都会赢。天下一赌狂二娘,一心七窍流金沙,赌大赌小赌千诈,博得向来都是她。”
“晓得匡二娘不问赌,以是我直接明说了吧。这世上赌法千重万种,说白了,万变不离其宗,很多人都觉得,是环绕气运看天用饭的买卖。以是赌至癫,赌至狂,赌至病入膏肓。”墓幺幺也玩着一个骰盅,叮叮铛铛晃了两下,拿开一看,四个骰子一点规律也无,乱七八糟。
此时,门外响起了一阵拍门声。“几位高朋,请随我来。”
“祝儿生于赌,死于赌。”
在匡祝滔天的肝火下,他们面前的桌子刹时碎成了齑粉,而墓幺幺的脖颈上,则呈现了两根红色的长线。
说完,她扭头就走:“匡海坊不是我本身说的算,稍等会有人来接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