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能因为这块石碑耽搁了工期,包工头吊来两台大吊车,想要硬生生的把石碑挪走,没想到天空中又是乌云密布,直接一个闪电劈到了吊车上,把上面的杠杆直接劈断了。
“这是挖到阴曹地府了?莫非阿谁赑屃驼碑就弹压这些幽灵的?”老一辈的人看到阿谁深坑,不由的全数都跪在那边不断的磕着头,全部村庄的人最后全都堆积在了那边,对着深坑磕着头。
“哎,你个不孝的玩意儿,我是你二婶你就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,承担拿来,我看看里装的甚么?阿谁老不死的东西是不是留下好东西,给你这个野种了?”一如即往的刻薄刻薄。
“好,小七公然是个俊娃子,只可惜小时候受了太多的苦,李翠花,这一大早的你就在这里满嘴喷粪,你是没事做了吗?你家爷们孩子不吃早餐吗?该干吗干吗去,别在这没事谋事。”
到了山上找到爷爷的坟,清理了上面的杂草,我在它中间挖了一个小坑,把那只黄鼠狼的标本拿出来,四周堆上了黄纸香烛,一把火点着了。
凌晨,孩童们的嘻闹声,突破了小村的安好,一支施工队员抗着一些测量仪器已经进村,他们身后跟着发掘机和推土机。
最后达成和谈,临时先挪到村庄内里的空位上,等路修好后,在挪回本来的位置。
我时候重视着风向,节制着火势,必竟这是大山深处,外一引发山火就费事了。
包工头一脸的无法,他走南闯北干了这么多年,甚么邪忽事没碰到过,可上头恰好不信邪,这活还如何干?
现在,要把阿谁石碑推倒,把赑屃也挪走,村长和族长站在那边听着工人的陈述,必竟这是一村的像征,挪走也必须选个好处所才行。
施工队测量好数据后,按着规化图纸发掘机开端事情,却没想到刚完工,就出了题目。
我按着爷爷信中的嘱托,把西屋那具黄鼠狼标本,另有那些香炉之类的东西打包好,正筹办去后山爷爷的坟前,把这些东西烧掉,刚出门我阿谁好二婶就窜了出来拦住了我的来路,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抢我手中的包裹,被我一个闪身躲了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