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,给我就摆脱了。”秦锐在他耳边厮磨,对峙不懈的要求,又不竭含着他敏感的耳垂轻咬。
秦锐轻吻着他的耳垂,在他耳边沙哑的勾引,“安安,给我。”
颠末一次的宣泄,林淮安体内的炽热稍稍停歇了一些,眼里规复了腐败,脑袋也开端运转,认识到身后探入的是甚么东西,他开端狠恶的挣扎。
等他出来发明秦锐已经睡着了,只是被子没盖好,林淮安揉揉太阳穴,本身能够上辈子欠了秦锐的,上了床吃力地拉扯好被子给他盖好,然后本身也钻入被窝,睡在大床在另一边,特地和秦锐隔着一小我间隔。
“唔......嗯......”林淮安被狠恶的情素煎熬得没法忍耐,但是秦锐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,提示他另有人,只能死力压抑本身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