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禾昂首看看秦钰,脑袋一歪,用后脑勺蹭了蹭秦钰的手心,嗲嗲地叫了声“喵”,心想铲屎官还是挺护短的,朕心甚慰。
杜徒弟又愣了一会儿,终究抹了把脸,面对实际:“那……感谢师兄赠珠了。”
魏禾跳到桌子上,将三颗珠子推到杜徒弟面前,将别的四颗捞到本身面前,淡定地叫了声“喵”,表示已经分好了。
吃过晚餐,秦钰将杜徒弟叫去房里,取出身上的七枚疖珠,放到桌子上。
不会虐待?这还不算虐待如何才算虐待?非要一颗不给,或者……给我半颗?杜徒弟梗着脖子说不出话,心说行走江湖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腹黑,脸皮又厚的年青人,想想秦钰才二十出头,将来再过几十年,这货不得修炼成人精?难怪师父活着的时候常说秦钰是个妖孽,现在看来,不管是情商、智商,还是打斗的本领、修行的本领,秦钰还真是非比平常。
“啊,”杜徒弟老脸一红:“三年前就盯上了。”
魏禾看到杜徒弟嘴一瘪,眼睛一瞪,愣是说不出话来。三年和一个月的对比让杜徒弟内心实在是不平衡。
魏禾看看秦钰,又看看脚下的珠子。
秦钰揉揉魏禾小脑瓜儿,当着杜徒弟的面,很“开阔”地说道:“傻瓜,杜徒弟这么大人了,还能跟一只小猫抢东西?给杜徒弟分一颗珠子就够了,你留六个,六六大顺图个美意头。”
魏禾“喵呜”一声,不大欢畅,度个屁蜜月,铲屎官带我挖珠子去了,还被一群小混子围堵,一点儿都不温馨,一点儿不甜美。对了,还带返来个羽士,报告一段听不懂的哀痛旧事,本来觉得的二人间界,半点儿浪漫也没感遭到。
既然能够帮忙修行,那这些珠子的代价魏禾天然清楚,也难怪杜徒弟眼巴巴盼了三年,这会儿也是一副不给我分点儿我就去吊颈的架式。
回到宾馆,看着杜徒弟跟越亏站在一起,魏禾感觉非常喜感。
徐莹莹见了魏禾挺欢畅,抱住魏禾重重亲了一口:“去哪儿玩了,嗯?跟你家仆人度蜜月去了?”
越亏将杜徒弟上高低下好一番打量,面露鄙夷之色:“不伦不类,道门之耻。”、
“珠子是要送给小禾的,如果你也想要,得问问小禾的定见。”秦钰转头,对魏禾说:“小禾你看,杜徒弟盯着珠子流口水流了三年,我们总不好独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