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人渐渐地翻开,闪出去一个影子,又轻悄悄把门关上。
“但是我都没见到你,玄长老说你不体贴我,压根就没来看过我。”
大朝晨就要爬起来洗床单和亵裤的感受并不好,温迟青偷偷摸摸洗洁净了又晾好了,这才回了房间清算承担带上了些银两,他看封无双和封赭二人还未起床,也不决计等着,留了张纸条便拿着剑和承担解缆了。
“那里有汗?我如何没摸到?哥哥你骗我。”
他低下头看了温迟青好一会儿,喉结动了动,终究忍无可忍亲了亲他的眼皮,又顺着往下,亲过了他的脸颊,逗留在嘴唇的时候,舌尖顺着唇缝舔了舔,担忧本身误了事就没深切,只能遗憾万分的缩了返来。
这一觉固然有些折腾人,但睡得极好,第二日一夙起来神清气爽的。
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点了几下,又按着他的后脑勺,嘴对着嘴往他身材里渡了口真气才让温迟青沉着下来,也不狠恶挣扎了,身上的汗浸湿了衣衫,躺在方尘霄怀里气喘吁吁,神情怠倦。
方尘霄当然晓得,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,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,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。他现在这么问,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。
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,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,竟然泄了那么多,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。
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,心早就软了下来。
方尘霄的脸皮向来很厚,那里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赶走,还是紧紧抱着他,腿缠得更紧,嘴里还在哄着。
“我晓得我晓得,是我错了,我又坏又不懂事,害的哥哥你悲伤,你打我骂我吧,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。”
白日里产生的事情太多,乃至于温迟青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屋子里黑漆漆一片,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楞。
方尘霄却偏不,缠得更紧,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,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,摸上了他的大腿,佯装迷惑道:
“疼...好疼...我好疼啊,谁来救救我...谁来救救我...”
方尘霄赶紧扯开了他的衣衿细细查探,并未见到伤口,只一条淡淡的疤痕横着,又见他神情迷乱,才晓得他该当想到了甚么揪心扯肺之处,又因沉迷药的影响,一下子魇住了。
方尘霄见着心疼不已,更是愤恨鄙弃本身,恨不得把本身千刀万剐,眼上红了一圈,哭叫着抱着温迟青,拖长了调子喊:“哥哥是我错了,你谅解我吧,我在药王谷的两年可想你了,每天都想,清楚觉得你不念着我,我却还是派人去调查你的踪迹,他们说你这两年过的不错,我就没想起来问一问你之前如何样,是我太混蛋了。”
随后画面突变,天恒正院,温甫景和各峰峰主及弟子立在一边,或冷酷或讽刺的目光,望着他孑然一人,如丧家之犬普通下了山。
温迟青已经困极,昏昏沉沉的想睡觉,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,便有些不耐烦了,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,口中含混道:“明日,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。”
他紧紧揽着温迟青,把头埋在他的怀里,脚勾住温迟青的光裸的脚上蹭着,声音里有些别扭的委曲。
他闭着眼睛,闷着声音,口齿不清道:“唔,我......我也想你,你不要离我那么近,我好热啊,身上满是汗。”
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,眸光阴暗,理了理温迟青散在颊上的乌发,沙哑着嗓子问:“哥哥,你甚么时候走?以后要去那里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