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便休想再拿去换甚么好处。”
过了几日是去松鹤堂存候的日子,按常例宁园的女人哥儿们都到兰亭正院用早餐,饭后跟着李氏畴昔给颜氏存候。吴知霄已经安排到外院去住,就不在此中了。
大病,吃一服药发散些就好。”
出去了,这是她该说的话?”
“就是韩嫣女人家里。”
吴知雯心乱如麻,只道:“姨娘别说了。”
如鹂呆了:“女人,奴婢做错甚么了?”
绮年叹了口气:“还真是有话与你说,又……”想了想,还是说了出来,“韩大哥来我家后,我大舅母就与我探听韩家的事了。”
孙姨娘听女儿口气松动,忙道:“这怎会!我的意义,这家里只要老爷是真疼女人的,女人还是去求老爷!老爷昨儿还说了,要让太太把你记到她名下呢。到时候你就是嫡女了,说婚事又会高上一头。”“这,这如何行?我怎能跟爹爹开口说这类事?”吴知雯此时内心也是全无主张。当初那只送嫡女入宫待选的圣旨下来时,二房两姐妹脸上的笑容不知有多刺目。只因到底吴知霞也未做了皇子正妃,吴知雯
如鹂不解道:“甚么看好?”再说下去就触及吴知雯了,如燕不敢再多说,只道:“没甚么,这水要开了,一会儿好给女人送出来。这银子的事,你必得好生与女人申明才是。你今儿在厨房呆了这好久,就是为了这事吧?下次再为得赏
吴知雯听得心烦意乱,忍不住甩手道:“这也不可那也不可,莫非让我去死不成?”
冷玉如猛想起一事:“对了,我传闻,那日在大明寺的两个假和尚死在狱里了。真是该死!”
杀了她没两样了。名声一坏,小户人家还好说,如果在有些端方森严拿人不当人的高门大户,没准就被逼着削发或者“被病故”了。
听香一边拿荷包一边笑道:“周女人这可把奴婢害了,今后我家女人不要奴婢了可如何办呢?”
绮年还没拦,如鹂已经摆手笑道:“冷女人可别臊我呢,不过是拿个点心,再要讨赏我们女人就该打我手板子了。冷女人跟我们女人好好说说话儿,奴婢下去了。”
“奴婢会说不甚清楚,让姨娘来问女人。”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冷玉如也不好久坐,便起家告别。如燕将人送出去,如鹂便觑了个空子出去,拿出孙姨娘给的荷包,将此事与绮年说了。
“我晓得。”冷玉如抖擞了一下,“吴伯父是有眼力的,韩年白叟好,韩家家风又正,人丁又轻省,不是我说,你家那位表姐那般脾气,若能嫁到韩家倒是她宿世修来的福分呢。”
到了外屋,如燕在那边煽着小红泥炉烧水筹办沏二道茶,瞧了如鹂一眼低声笑道:“公然有长进了,我还真怕你接了那荷包,女人就不好跟冷女人说话了。”
“是如何死的?”
孙姨娘拉了她手哭道:“你是姨娘肠子里爬出来的,这等大事,姨娘那里能看着呢?也是姨娘胡涂,当年惹了太太活力,现在倒报应在你身上。姨娘恨不得减了十年阳寿,只求你得一门好婚事呢。”
“孙姨娘的?”如燕眉头皱得更紧,“孙姨娘为何给你银子?你怎的又随便接人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