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夫人发笑道:“你这孩子,看着小大人似的,本来也会讲这玩皮话。还叫甚么夫人,叫一声伯母,莫非我还当不起?”
林夫人并不在乎,只道:“那倒是我昔大哥友的女儿,因要上京,与我同船。她身上带着孝,方才不好出来与周大人见礼。”又叫连翘,“请周女人出来。”随即想起,笑了笑道,“倒是与周大人同了姓,莫怪。”
赵燕和淡淡一笑:“前次惊马坠车她都泰然自如,此次虽危几乎,倒也不致吓病。”
船一开,林悦然就活泼起来:“娘,阿谁姓周的镇抚看起来好生讨厌,不像好人。”
林夫人发笑道:“胡说!那但是皇上近臣,只要忠心替皇上办事,怎会不像好人?以貌取人,这是谁教你的?”
“我当时候,不过是去充数的。”林夫人微微一笑,眼里暴露回想的神采,“说是去观礼,实在只能远远地看看,只厥后听人说,县主那日所用的一笄,一簪,一冠,皆是华丽贵重非常,固然我只是远观,也能瞥见宝光闪动。”
林悦然吐吐舌头:“晓得了。”又偎到林夫人怀里去撒娇,磨得林夫人没法,只好叹口气向绮年苦笑,“看你这mm,多大了还跟孩子一样。”
林悦然吐了吐舌头,拿着那白玉绦环晃了晃,又道:“娘,我记得昀郡王妃是东阳侯的女儿,怎的会跟娘有甚么亲眷干系?”
林悦然却撇了撇嘴:“不过是个侧妃,也拿出来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