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青锦鱼人一脸高傲神采,持续说道:“正因为将军大人的才气与功劳,我们海神族的上层才会听任他运营飞来岛,不然换成任何其他仙岛的镇山大将,敢作出这类摈除继任者的霸行,恐怕早已被老玉皇陛下碾成了齑粉。并且最首要的一点是,我们的将军大人年仅一百二十余岁,正值少壮有为期间,前程不成限量,以是老玉皇才这般听任他的生长。”
“莫非是我们庸人自扰了?这座仙岛实在底子是固若金汤,没有涓滴伤害可言?”夏子瑜嘀咕了一句。
“或许只是凶澜将军不想让部下的军民产生多余的顾忌罢了,这是我们人族的兵家常用的安抚军心的手腕,底层兵士的一面之词并不能申明甚么;你们莫非真感觉,凶澜将军能斗得过三百头和他旗鼓相称的海兽?”苏仪说道。
韩修竹三人立即挪出了一个位置,让苏仪坐下。
走近一听,有一名年青的锦鱼人仿佛正在报告凶澜大将的豪杰史。
他们并非想要贬低凶澜大将的气力,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,更何况,四周这三百头海兽的力量,可远远不止四只手。
其他几人看了看四周天空中翻滚的滚滚浓云,尽皆摇了点头。
“别看将军大人对你们照顾有加,但你们必定不晓得他有多么暴脾气!东海有上百座仙山在各处漂游,遵循玉皇陛下的规定,每一轮山大王……哦不,每一轮镇山大将的任期不得超越十年,但我家凶澜将军镇守这座飞来山,一干就是七十年!”
苏仪走了过来,问道:“这位兄弟,你一向都在说凶澜将军的功劳和才气,能不能说说,你心目中的凶澜将军是如何的?”
“如许做岂不是强行兼并仙山?凶澜将军也不怕遭到上头的奖惩?”
“起码在凶澜将军任职期间,飞来岛必将稳如泰山。”苏仪见氛围不对,赶快安抚了一句。
苏仪等人面面相觑,人家的内政题目,还是别插嘴为好。
“莫非我们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么?”苏仪望向天空,心中悄悄感喟。(未完待续。)
“这又是为何?”夏子瑜一脸猎奇。
苏仪等人又与这位年青的锦鱼人聊了半晌,但大略是后者在侃侃而谈,并且谈天的内容大多是“这座仙岛如何如何安然”、“凶澜将军才气超群”之类的话题,让苏仪等人的安然感剧增。
世人嘴角一扯,海神族一百二十岁还能被称为“少壮”,这年龄如果放在人族,恐怕只要寿比南山这个词能够描述了。
苏仪等人点点头,表示了解,这就是比如人族的处所管理权,汗青上,向来没有哪个处所官员能够把辖区运营的如同自家后院普通,不管处所官员的翅膀是如何根深蒂固,只要庙堂正值强势期间,想要将这个辖区收回来,只要动一脱手指,便可前者连根拔起。
“这是为何?”
“还能为啥,可不就是因为那些新上任的镇山大将太窝囊了,来了几任全都被我家将军大人给赶走了呗!当时我瞥见那些继任者窝囊的神采,恨不得当场放声大笑啊,哈哈哈!我当民兵十几年,最佩服的人除了老玉皇陛下以外,就只要将军大人了!”
年青锦鱼人吹了吹他那面条般的两条髯毛,哼哼道:“奖惩?那是对无能之辈才会实施奖惩!凶澜将军夺目强干,这七十年来,把飞来岛管理的井井有条,大家都能吃鱼喝酒,内奸莫不敢犯!除了蓬莱、方壶这些有着祖龙气味庇护的大岛以外,又有哪些仙岛的环境比得过我们飞来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