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聂国承诺割地上贡,以是许国才会为了好处出兵互助;而带领许国救兵的陈将军,更是一个急于建功的人。”苏仪总结道,“聂国给许国一州之地,那我就将聂国全境四州五十城全都送给许国!既满足许国的好处,又满足陈将军建功的欲望,他们又如何能够回绝这类引诱?”
苏仪看了一眼坐立不安、惶惑不已的诸将,低下头来苦思冥想:退兵会导致磨练失利,是绝对不成能做的挑选;而不退兵的话,不但要被扣上谋反的帽子,还得面对敌军上风兵力三面夹围,几近没有任何胜算。
“一样都是磨练,为何这破釜沉舟的磨练要比暗渡陈仓难上那么多?”苏仪抹了一把盗汗。
苏仪坐在帐中,这才松了一口气,嘴角挑起淡淡的浅笑;好似是这场摹拟战役的总结一样,苏仪的眼中不断地闪现出一张张画面,全都是关于那许国救兵这一天的行动:在收到苏仪的亲笔手札以后,陈将军喜不自胜,立即号令部下军队渡河,破釜沉舟,与将士商定在沛城吃早餐,在明天凌晨达到沛城周边,见到苏仪军队败退,却不去追杀苏仪,而是反戈相向,直接强攻占据了沛城!
当夜,苏仪立即号令后勤职员清算粮草东西,趁着夜色先行退去。
苏仪将此信交给营中的监军,说道:“本将对朝廷忠心耿耿,君主之命,怎能不受?只是事发俄然,很多器物需求清算,明晨本姑息会出发班师回朝,还请监军大人照实禀报国君。”
都城沦亡,联军一时候步地大乱,兵士们惶恐不已、驰驱相告;全军斗志尽失,四散奔逃;沛城守将极力禁止,但是完整挽救不了颓势。
苏仪仓猝分兵接战,但因为兵士疲惫、士气降落,苏仪的军队竟然模糊有了败像;两边苦战到日上三竿时分,这时,只听得战鼓喧天、万蹄震地,东面许国救兵赶到了疆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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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如此,你可知许国援兵的将军是个甚么样的人?”苏仪问。
“聂国君主承诺,只要许国出兵互助,胜利以后,就割让一州之地给许国,同时将会年年朝贡,感激许国的救国之恩。”王参军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