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在戒严?”
“她的伤一日不好,我们就不谈其他事。”梁原冷声道,“此时现在,对于我而言,她才是最首要的。哪怕就是点皮外伤,也是大事。”
男人回身唤人出去,还未开口,便听梁原冷声道:“你亲身去,其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你――”
“你早就筹算好了只是让我来看看她,是不是?”梁原诘责道。
“四王爷谈笑了。”男人提壶重新给梁原沏了杯茶,“不瞒王爷,您的兄长现在正在滕州。”
“我最讨厌的就是拿着女人威胁人的人。”
兄长在洛浮生的事情上公然会丧失明智。这个时候来滕州,如何能够会有功德!
“王爷,当真想为了一介女流,坏了真正的大事?”男人眯着眼睛,神采沉下来。
“需求甚么?”梁原问。
“正如四王爷所言。”男人拦在了梁原与抬走燕思辕的黑衣人之间,“既然这位燕女人在四王爷心中如此首要,那我们就先抛开她,好好谈谈比她更首要的事情如何?”
“没有怪你,起来就是。”梁原将布巾从医内行中拿过,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,“我本身来。”
“五成,不算少,也不算多……”梁原道,“我需求做甚么?”
“不瞒王爷说,现在的滕州已不是昔日的滕州。”男人手指蘸水,在木桌上画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框,“如果说这个是滕州的话,那您的兄长就是这个框里的人,您能明白部属的意义吗?”
男人闻言仰天大笑:“四王爷如此痛快,那就明人不说暗话。”
五成的掌控!固然只是对半分,但是对于已经成了瓮中鳖的皇上而言,五成已经是莫大的危急!
“我不管你打的甚么主张,是至心想让我代替我的兄长,还是就是想找个幌子来实现你本身的野心,别把主张打到燕思辕身上。”
不等梁原开口,男人抓起他的手按在匕首上,似是在低语,却含着深深的威胁: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而这股东风,需求王爷来助力。”
男人力量之大,梁原完整没有体例摆脱,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思辕被带走。
“谢家的命案?”梁原正欲细问,牢房别传来脚步声,男人带着两名黑衣人端着需求的东西出去。
“一些……净水,另有洁净的布巾……绷带……”大夫小声道。
“我是滕州医馆的……”
“四王爷公然聪明过人。”
“王爷翻开看看就晓得了。”
大夫擦擦汗,将燕思辕放平在草垛上,从药箱中取了些跌打毁伤膏,几欲脱手又止住,仿佛在顾忌甚么。
“滕州比来可有甚么大事?”梁原忙问。
大夫仓猝起家,将布巾浸在净水里涮几下,正欲先帮燕思辕将暴露在外的伤痕擦净,就听男人道: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