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铁云并不答话,沉默望着世人,只是不睬,却听熊希圣冷哼了一声,嗤笑道:“当真是笑话,方才唾骂我东洲遗族,若不加惩戒,真当我东洲遗族无人么?何况你等邀我们到此乃是决斗,又何必那么多废话,但杀便是!”
一众群雄见那东洲遗族已是摆了应战姿势,一时候江湖王谢大派执掌人物俱都跨前几步;
叶知秋、姜季父女等也俱是向前,与秦家兄妹同站一处!
平铁云淡然一笑,轻视道:“但来便是!”
崆峒派掌派俞墨声也是向前跃身,身后跟着崆峒八门掌门,直在平铁云等人左边站定,也是摆出八卦阵位,八人或持扇,或双钩,或长剑,摆出各式起式,俞墨声自居八人中间,喝了一声:“崆峒八门金锁阵!”
熊希圣大声对秦家兄妹道:“你秦家遭难,乃是三月十八,熊某五人自三月月朔分开此地,初五与我家仆人汇合,初八之时,我等随我家仆人赶至镇西府,我家仆性命我五人在镇西府等待,自去解刀山庄见了秦庄主,而后我等五人便一向奉养我家仆人摆布,未曾分开,直至三月二十五,我等方才晓得秦家祸事,也是心中惊奇,却不知是何人栽赃与我东洲遗族,又何谈是我所为?!”
“哈哈”平铁云闻言豪声笑道:“一桩两桩,只如果我等所为,桩桩件件我东洲遗族都认下了,岂会在乎多此一件?当年鹧鸪岭一事,虽因你秦家而起,却非你秦家之过,我本就偶然对你秦家如何,你秦家之事,也并非我东洲遗族所为,我却为何要替人受过?”
如此,场上情势突变,武林群雄也已是用阵型将东洲遗族之人四下围定,困在当场;
少林寺至空方丈呼了一声佛号,缓道:“平施主,二十年前鹧鸪岭一事,老衲也是有所耳闻,江湖仇杀,本来不成制止,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,何况你东洲遗族殛毙太重,本日倒是留不得你等了!”
此时武当派也是动了,但听赵玄衡轻喝一声:“真武七截阵,开阵!”
郑秋寒闻言一滞,随即恨道:“穷凶极恶,无妄殛毙,残害我武林同道,我等岂能饶你!”
群雄听的只是一阵眉眼紧皱,郑秋寒手中长剑一翻,声音寒彻道:“哼,如此巧舌抵赖,倒是想将你东洲遗族的罪过消弭了么?”
言罢双手合十,却见八位武僧已是跃出,齐齐奔至平铁云世人身后,俱是身着袒肩僧袍,已是站出一个阵法来;
而这一干人等身后的竹林枝梢之上,倒是站了一人,不过二三十岁模样,倒是一头乌黑长发,面庞清秀儒雅,剑眉朗目,一副墨客打扮,只是面色冷峻的很,手持一柄长剑,白发披垂在肩,与风中悄悄飞扬,了望去,只感觉萧洒至极,便若神仙人物普通。
秦元庚手按胸口,气极反笑,喝道:“那晚我与mm俱是看得清楚,便是熊希圣这奸贼带人害了我百口性命,便是你所教唆,奸贼还敢抵赖!”
而那九小我以后,又是几十人飞身而至,俱是一身黑衣,右手执三尺长刀,左手倒是一面精钢圆盾,圆盾中间一根尖刺凸起半尺长,甚是锋利,这班人等一声不响,立于当场,沉默当中带着肃杀之气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