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中那提剑男人瞅着这女子背影,欲言又止,非常无法之状。
姜仲说完,倒是回身背对了阿柳,垂手寂然苍立。
阿柳眉头轻皱,暗自道:“刚才我是执镖在手,待他投石,他现在如此背对与我,若亦能全中,那必是我低了一筹了!”
在场的武林名宿皆是无法点头,熟知姜仲的人晓得,这姜老儿的顽性又犯了。
已是有人重新拿了布包给阿柳,世人全看姜老儿如何对付了。
阿柳正要答话,却听熊希圣道:“柳妹,就依他所言!”
只听姜仲道:“阿柳女人,至于你我这场比试,老朽有个建议,既然你我都是暗器当家,你来我往免不了磕着碰到,女人你生的标致,如果伤了天然不好,老朽呢,松皮朽骨的,伤了也是不好,再说,老朽与那鹧鸪岭一事毫无干系,犯不着你死我活的,不若你我文斗如何?”
言罢,右手重扬,三枚包裹已是齐齐激射入空,飞高有十余丈时,已是开端下落,而待下落之时,已然是全数散开,石子直直下坠,布块缓缓悠然,树叶则当空翻飞。
不过事已至此,断无回旋之处,阿柳便凝神运气,直将手中三个布包抛射了出去。
熊希圣闻言也并未表示甚么,只是淡淡道:“承让!”便回身归去了。
“嗯......”姜仲释道:“燕子翻飞,自有归巢,好名字,恰如此物,呵呵,那么阿柳女人且看好,老朽这便投了。”
使剑男人瞟瞪了嘿嘿直笑的张若虚一眼,并未言语,转眼看向场中。
想来那熊希圣能以一人之力对武当王广陵及陆克定,还伤了陆克定,世人端是未敢轻视,郑秋寒的草字剑诀誉满武林,再是不济,胜负也该五五之数,世民气中皆是盼着能够胜出这第一场,不想倒是如此成果,不由得心中皆是沉重了几分。
姜仲把目光从半空收回,呵呵笑道:“阿柳女人,老朽背对与你脱手,伎俩眼力当高你一筹,但老朽的暗器倒是没法收回的,想要的话,只能本身去捡返来了,呵呵......当低你一筹,不若我们也算平局如何?”
那悄悄一笑之间,便若一身东风顿生般,惹得场下几人又是一呆,这阿柳公然是冷秀当中自带几分傲骨。
只见姜仲右手一动,世人尚未看清,他已是暗器在手,蓦地回身、昂首、扬手,一气呵成,九枚暗器如流星般直向半空射去,世人被他的行动吸引,目光皆是望在他身上,待得目光随那射向半空的暗器望去时,却只见被割成六块的布块和树叶在缓缓下落,石子已然是被暗器打飞。
阿柳便对熊希圣点点头,转头对姜仲道:“便依你所言,却不知是怎地个文斗?”
言罢,收了笑容,挺身肃立,三个布包在手,便是筹办投了。
那女子冷望着姜仲道:“无妨是谁!”
那些武林名宿皆是松了一口气,而那几个蠢蠢欲动之人皆是被人抢先摘了牡丹的白眼神采。
“第三场我来”只听的一声清澈的声音,一个身影已是飘至场中,世人一看,竟然是那以暗器为兵器的瑰丽女子,本来这武林大会当中皆是男人,女子本就非常之少,姿色上佳的便是更少,此女子看模样有二十五六,虽不是那二八妙龄,倒是生的极是瑰丽,面庞冷秀,眼眉却自带几分东风,再说这五人本就惹人谛视,她更是引得场中很多男人几次侧目,心中羞恼之意渐盛,由此便心一横,干脆上得前来要打第三场了。
世人皆是明白,石子、树叶、布块,这三种物什下落速率不等,石子直落,布块悠然,树叶飘忽,若想一次九枚齐射全中,其难度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