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哥说得来了劲,口沫横飞:“是啊,我们刚卸下货时贼人就追到了,为首的是个女的,也就二十多岁,穿身大红衣服,长得可都雅了。眼睛大,眉毛长,皮肤就跟雪一样,妈的,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,眼睛都直了。”
黑脸男人诘问道:“那厥后呢?”
刘哥喝了口茶,润了润嗓子:“我们的货装了一船,托镖的是从湖南巡抚任上离任回籍的商良商大人,也在此次随我们的镖队一起行动。这家伙估计在任上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,整束装了二十大箱,我们搬的时候都是沉甸甸的,一条船都嫌沉。”
麻子狠狠地点了点头:“妈的,还是老刘你见地广。”
“不过倒是有传闻说姓李的对那屈彩凤毛手毛脚,最后把他阿谁小师妹也气得回了武当,再也不下山,而这屈彩凤归去后就下了罗刹令全江湖追杀他,乃至不吝主动乞助魔教,你们说不是为了那种事,又会是啥?”
只听刘哥持续说道:“那女的来了今后,也不说话,一抬手就是两点寒星冲我招子飞来,我当时正在搬箱子,底子没法抽兵器格档。成果……”
“那峨眉的许冰舒也是几个月前也死了,峨眉派高低对这个大师姐的死一向讳莫如深,也不晓得和这事有没有干系,我看没准是他把阿谁许冰舒肚子搞大了,那许冰舒没脸见人,才会他杀的。”
“那李沧行上峨眉前就给屈彩凤扎了一刀,差点没命,此次又给伏击,他现在归正又不是武当弟子了,还用跟徐林宗客气啥?至于他阿谁师妹是肿么回事。我哪晓得,或许是先把那女人赶走了,再偷腥也说不定呢。”
麻子忿忿地说道:“嗨,这帮子赃官贪吏都如许,一方面在任上赚得肥死,一方面一点小钱也不肯花,这类人我们见很多啦。”
李沧行耐着性子听这几人丁沫横飞地吹了大半天,尽是些不三不四的小道动静,要换了之前,他或许早就拍案而起了。
刘哥摇了点头:“我也不晓得,归正就是稀里胡涂的就盯上了,我们卸下货时,这些贼人已经赶到了,除了这妞外另有个巨汉,满脸的横肉,手里拿了把好大好大的刀,露在内里的皮肤上全刺了些看不懂的字,看着不象是汉人,倒象个苗疆的野人。”
一听到洞庭,李沧行又坐了下来,公孙豪来信说洞庭有不测环境产生。难不成与此事有关?
刘哥越说眼睛越直,口水都快流下来了:“可不是,连那屈彩凤也吃了一惊。盯着谢蜜斯目不转睛地看。要说这谢蜜斯吧,一向话未几,那天穿了一身黄裳,固然没这屈彩凤标致,但模样也绝对是周正可儿了,有那种大师闺秀的范儿。”
“就是这妞脸上杀气腾腾的,我当时呆住了只顾看她,给她瞪了一眼,心中一慌差点让箱子砸到脚。”
刘哥嘲笑道: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谁动我衣服我砍谁手足,谁动我手足我穿谁衣服,大师都是出来混的,这句话总听过吧。”
麻子问道:“就是阿谁传说中的妙珠妙算的谢婉君?”
黑脸男人说道:“对了,老刘。说了半天你还没讲你在洞庭碰到啥事了,既然没碰到正邪大战。那又如何会说差点交代在那边了?”
刘哥叹了口气,持续道:“嗯,那船本是快船,但装了太多的人,又有二十箱的财宝,以是速率很慢,行出去后不到三个时候,俄然前面来了十余艘小快船,在湖上迅捷如飞,我们的船速率远不及人家,底子跑不掉,谢帮主有经历,晓得环境不好,从速找了处比来的河岸靠上,要我们从速护着那些箱子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