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尘尽处,天狼傲然矗立,左臂上一个几近贯穿二头肌的血洞触目惊心,右胸前那处被黄宗伟金针掌打中的处所,跟张烈脱手前只是略有红肿,现在已经是足足一大片红肿,连内里肌肉的纹路都清楚可见,右肩处则是一片血肉恍惚,除此三处大伤外,身上的一道道刮伤划痕,更是多到数不堪数了。
但是比起张烈和黄宗伟这两位已经直不起家,只能在地上鼓着眼睛瞪着本身的仁兄,天狼毕竟还能靠着本身的力量站立着。
张烈也不顾天狼上击的这一招所带来激烈的气浪,左手凝爪,直袭天狼的天灵盖,右手骈指,则狠狠地戳向天狼的肩井穴,美满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,连护身的气劲也卸下了八成,力量全数集合在了这一爪一掌之上。
幸亏天狼之前左臂受创,力量减弱得只要本来三分,可这一下还是打得他的右肩喀喇一声错了位,感受象是断了一样,全部右臂一下子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劲。
张烈被两块从顶上落下的石头压着肚子和腿,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他的气劲完整震散,满身骨头如散了架般,提不起半点劲。
而与此同时,天狼的右掌也和张烈的左爪生生撞上,红蓝两道庞大的真气相撞,一阵庞大的轰鸣,天狼被直接从空中砸下,双腿深深地陷进地里足有尺余。
天狼走到了张烈身边,飞起两脚,把他身上的两块数百斤重的石头直接踢飞,微一欠身,象拎小孩一样地把张烈提起,顺手点中了他胸前的十余处穴道,这下子张烈就和刚才的天狼一样,除了眼睛和嘴外,满身高低再也没有处所能动了。
只听天狼哈哈一笑,中气实足,内息竟然没有一点运转不畅,双脚一震,足下陷着的阿谁坑一下子暴裂开来,从刚好埋着他的双脚,变成了两个尺余见方的大坑,整小我也一下子从坑中蹦了出来。
天狼重重地把张烈向着黄宗伟的身边一丢,走向了黄宗伟,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,黄宗伟鼓起满身的劲,勉强想起家抵挡,倒是连一点黄气都没法暴出,被天狼轻描淡写地扒开了手,一下子点中了胸前的三处穴道,这回他运不了气,连咳嗽都停止了。
张烈眼看在地上的天狼已经开端垂垂地闪出反击的空间了,从最后的十招里只能还手一两招,到现在几近和本身守势平分,只怕如许再打下去三四十招,对方就会找机遇起家,到时候本身更非其敌手。
天狼淡淡地回道:“我当时的护体劲也只要六成,事发俄然我也来不及运气,这一下是我意猜中能接受的一击,不过我还是没想到,你的金针掌竟然练到了第九重,大抵再过三年,神功大成之时,你便能够大周天八脉尽通,成为象赫连霸那样超等妙手了。”
连着几声庞大的响声,室中一片灰尘飞扬,张烈的右手骈指率先戳中了天狼的左臂二头肌,生生点出了个深达半寸的血洞,而紧接着他的右肩连中天狼左手的三记暴击。
张烈把心一横,他也晓得只要天狼一起身,本身就败局已定,胜负全在这一刹时,咬了咬牙,张烈咬破舌尖,激烈的痛感让他已经有些恍惚的认识一下子变得复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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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狼大吼一声:“来得好!”不闪不避,全部身子如弹簧一样地冲天而起,右手的天狼啸月方向一变,直接对上了正抓向本身天灵盖的张烈左手,而左手则刹时打出三道红sè气劲,连击张烈的右肩。
张烈心中一慌,手上的行动不免慢了半拍,本来三连击的鹰击长空,苍鹰搏兔,鹰翔苍穹这三招里最后一招的左边一爪没有来得及击出,天狼多么妙手,左边的压力稍稍一减,顿觉头上的千斤压力为之一轻,顺势便向左一跃,一手扶膝,右手一招天狼啸月,向上一撩,就要起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