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影中走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,一身紧身黑衣,把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烘托得格外较着,一阵淡淡的暗香钻进了天狼的鼻子,恰是这黑衣女子在头顶处那高高扎起的冲天马尾的末鞘所发。
天狼摇了点头,道:“看的戏多了,天然也不会等闲被骗。凤舞,归去奉告他,天狼想做甚么就做甚么,如果有甚么话想说,叫他本身站在我面前说,只要他有这个勇气。”
面罩女子浑身猛地一颤,俄然间哭了出来:“我,我也离不开你。”
面罩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奇特的光芒,嘴边的梨窝再现:“真的吗?你如果真的已经放下她了,当年又如何会在那小我的府里救下她?”
女子的脸上戴着一具银色的胡蝶状面罩,与天狼等人前面的打扮相反,她的一只樱桃小口露在内里,露在内里的皮肤吹弹得破,瓜子脸型闪现无疑。而自鼻子以上,上半张脸则袒护在了银色的面罩之下,只要两只敞亮清澈的美目在面罩后水波泛动,傲视生辉。
天狼的声音仍然安静如水,听不出任何心中的起伏:“我早就说过,这个女人和我不再有任何干系,你们想动她,随便,只是这些与我无关。”
天狼的脚步停了下来,周身的杀气渐渐消逝,他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让他一向捉摸不定的女人,而她的一双美目中,平时一贯是百媚横生,可现在竟然有一丝哀怨。
面罩女子恨恨隧道:“你现在还真是铁石心肠。”
瘦子看着天狼的双眼中泪光明灭,倒是一句话也不说,他站起家,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,跟着厅中的光芒先是一暗,再度转明,瘦子的身形不知不觉间已经没在了内里的沙尘当中。
面罩女子摇了摇脑筋,眼中竟然出现了泪花:“不,不是如许的,你也晓得他现在的处境,他离不开你,而我……”
“女人,又是女人!”天狼在心底深处悄悄地骂着,换了平时,碰到不想接的上弟子意,他会隐身于店中的某个角落,但是一种心底里产生的奇特感受却又把他的双脚钉在了原地,他转过身,戴上了蒙面黑巾,就这么坐在了楼梯上。
面罩女子恨恨地一顿脚,身形如一阵轻烟似地从窗洞中逸出,姿式美好曼妙之极,在她的一双穿戴玄色小蛮靴的玉足分开窗洞后,木制的窗板重重地关上。
面罩女子一步不退,迎着天狼那劈面而来的杀意,脸上的笑容也在垂垂地收敛,她腔调安静,淡淡地回道:“你可别忘了我是做甚么的,天底下的事,只要我情愿,都能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