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震天正欲开口,一边的铁英俄然叫道:“庄主且慢,小人有一计!”铁震天微微一愣,只见铁英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,走上前来,铁震天的眉头一皱:“英管家,我不是叫你看着锦衣卫的那两小我吗,你如何在这里?”
天狼上前两步,一脚把铁英的尸身踢得正面朝上,右手一挥,一道气劲击在铁英的脸上,他的脸皮如同老树皮一样碎裂开来,清楚地暴露了内里的一张龇牙咧嘴,脸孔狰狞的脸,高颧骨,小眼睛,一看就是塞外蒙前人。
在这两人的身边,另有一名身材矮小,面色发青,须发斑白的老道,看起来一脸的邪气,远没有得道高人的那种萧洒微风骚。
铁震天之前没有见过易容术,但混迹江湖多年,也传闻过这门奇异的秘法,明天总算是见地到了,他虎目含泪:“英管家,英管家现在在那里?”
天狼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处所的战役,前次见过的李自馨仍然是挥动着那根镔铁禅杖,虎虎生风,逼得与他正面对抗的两名使枪老者不竭后退,而在远处,两名黄眉黄须,状若雄狮的大汉,稍矮点的一人抱着胳膊,而高一些的那人则持着一杆黄金打造的长枪,傲但是立,双目如炬,盯着场内打斗着的世人。
那名男人高鼻深目,脸上多须,看起来不象中原人士,双手箕张成鹰爪,脱手狠辣如风,与铁震天一招一式都是正面硬碰硬,气劲激落,四周十余步内无人能靠近。
只听得“呯呯”两声,铁英惨叫一声,身形如断线鹞子普通,向着豪杰门徒的方向飞出支六七丈,空中洒下一蓬血雨,而来人在空中和铁震天的双掌硬碰硬地对了一下,大鸟般的身形从空中落下,右脚一震,生生地在地上踩出一个三寸深的小坑,身形微微一晃,顿时站住。
铁震天转眼四顾,视野所及处,只见本方黄衣的尸身到处都是,而站在身边的几十名弟子也多数身上带了伤,看起来明天真的是一败涂地,他深悔明天没有尽早地听阿谁锦衣卫的话,华侈了贵重的时候,如果能早点安插对付毒人,也不至于弄成现在如许。
跟着张烈和铁震天又是一记震天的碰撞,一声巨响,这回两人用上了真力,各退五步。张烈的身形微微一晃,而铁震天的脸上黑气一散,刚才还红润的神采变得有些发白,以手抚胸,悄悄地咳了一声,明显已接受了轻度的内伤。
铁震天与来人一掌相拼,把对方从空中击下,本身也退后半步,双掌一挥,正待再行扑上,却听到来人冷冷地说道:“铁庄主,你看细心了,我是在救你!”
只听张烈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对劲地说道:“铁震天,你们铁家庄号称山西的王谢大派,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。明天我大哥和二哥还没有脱手,赵教主也一向在一边观战,只靠了我和李副教主,就能打得你们没有还手之力,看你也算成名已久,现在给你一条活路,顿时投降。还能够饶你一命。”
明天铁震天刚带人赶到这里时,大门已经靠近处于失守的状况。白莲教众以毒报酬前锋,强攻大门,一下子扼守门和闻讯赶来的近百名弟子,连同先期在这里戍守的铁家庄二庄主,神鞭李正天炸死,门外的广场处已经是尸横遍野,到处都是断首残肢,其状惨不忍睹,而在毒人的进犯过后,多量白莲教众和豪杰门待在李自馨和张烈的带领下,冲进大门,与闻讯赶来的第二批铁家庄弟子一通混战。
天狼转头对铁震天说道:“铁庄主,你的这位铁管家早就被人掉了包了,这是贼人易容改扮成的他,就是为了混进庄中,乘机刺杀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