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武星摆了摆手,禁止了这几个部下恶心的马屁,对着天狼说道:“小子,你输了,现在你说如何办吧。”
天狼看了一眼在一边已经哭成一团的马老四等人,说道:“这些是跟着我一起出来避祸的乡亲们,我们说过要相互照顾的,三当家,这些人吃不了你多少东西,给他们吃顿饭,算我刘三愣子死前最后的要求了。”
而天狼盘跚着走了起来,踏出三步后,终究力量不继,“哎哟”一声,石锁重重地砸到了地上,几乎磕到他的脚面,而天狼则一屁股坐到地上,喘着牛也似的粗气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整小我都象要虚脱一样。
薛平悻悻地退下,林武星扛着鬼头大刀走到天狼的面前,“嘿嘿”一笑:“小子,你输了,你没把这石锁举起来!”
薛平哈哈一笑:“三当家,这小子没有把石锁举起来,我现在就去做了他!”说着就想向前走,而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刀柄上。
天狼抹了抹嘴边的饭米粒子,贪婪地塞到了嘴里吞下,然后站起家,长舒了一口气,他也确切有一天多没用饭了,固然靠着高深的内功没感觉有多饿,但是吃到嘴里还是感觉能塞饱肚子真是件不错的事。
薛平吓得连连摆手,嘴里都开端结巴起来:“不不不,小的如何敢啊。小的一贯对三爷忠心耿耿啊!”
薛平不敢再说话,盯着场中的天狼,只见天狼再次抡了抡胳膊,这回他干脆把外套脱下。暴露了内里一身虬肌,天狼的这一身外皮也颠末端易容措置,内里套着一身肌肉装,很好地袒护住了他一身的伤疤,但紧致的肌肉仍然通过一层薄薄的猪皮获得表现。
林武星哈哈大笑起来:“小子,没见过世面吧,明天大爷表情不错,就让你见地一下甚么才是男人的力量!”他说着把鬼头刀往地上一插,站到石锁前,两脚微分,成马步,气贯右臂,紧紧地抓住了石锁的把手,脸上腾起一阵红气,明显是运上了力,舌绽春雷般地大吼一声:“起!”
天狼有力地看着薛平,胸口狠恶地起伏着,倒是动也不能动一下,这时候的他,就象一只待宰的公牛,盯着薛平的眼睛,就象要喷出火来。
一帮饥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,而几个喽啰都冒死地鼓掌喝采,天狼看着这一幕,心中暗笑,这套把戏我十岁便能够做到了,但他脸上仍然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,嘴张得大大的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天狼这回没有举起石锁,退后一步,那薛平哈哈一笑:“三当家。我就说这小子是骗吃骗喝的,做了他!”
林武星的目光一下子射向了薛平,带侧重重的杀意,吓得薛平一激灵,闭嘴低头,不敢说话。
林武星冷冷地收刀回鞘,环顾四周:“都听好了,哪个再敢在我面前拿别的当家的压我,就是这了局!”
那三百斤的石锁一下子就给他举到了腰间,只见林武星手腕一转,石锁变成头下脚上,大头翻了个个儿,而林武星的右膝微屈,右臂再一使力,那石锁竟然被他单手从肩上举过了头顶。
那林武星对劲洋洋地把石锁扔到了地上,拍了拍本身的双手,对着天狼笑道:“小子,如何样,现在还说甚么这石锁不成能举起来的话了吗?”
林武星眼中凶光一现,俄然抽出了鬼头大刀,带着虎虎地风声,刀光一闪,薛平一声惨叫,一只耳朵跟脑袋分了家,断耳处血流如注,而他也顿时发作出一阵杀猪般地惨叫声。
天狼心中嘲笑,但仍然作出一副走路轻飘飘的模样,以手掩着给薛平打了一拳的胸口,皱着眉头,慢吞吞地走到了锅边,捧起粥碗就大吃起来,而阿谁巴掌大的油饼没两口就给他吞下了肚,美满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德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