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彩凤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,但她毕竟身经百战,经历丰富。一看左手撬不开李沧行的嘴巴,灵机一动。左膝一抬,直接撞上了李沧行两腿之间的部位,李沧行这会儿也不成能运起甚么缩阳入体的神功,给如许狠狠一撞,蛋疼地一颤抖,牙口不受节制地一松,屈彩凤的两根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指终究给抽了出来。
屈彩凤取下腰间系着的一个葫芦,内里灌满了烈酒,屈彩凤身在匪贼窝,从小就很豪宕,十岁的时候喝上一坛烧刀子眉头都不皱一下,出门在外酒葫芦里更是烈酒常满,不但能够消伤口的毒,更能够一醉解千愁。
屈彩凤先是不自发地暴露一丝浅笑,转而再次怒容满面,指着李沧行怒道:“你给我说清楚,刚才的事情你是如何晓得的。”
“但是我冲开任脉的一刹时,倒是走火入魔了,然后就甚么也不晓得,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躺在这片树林里,这中间我做过甚么,一概不知。”
屈彩凤气得抄起地上的鞭子。对着李沧行又是劈脸盖脸的一阵子死抽,李沧行固然有些烦恼没有咬下屈彩凤的两根手指头,但总算也反击到了,归正明天不抱活的但愿。这会儿哈哈大笑,仿佛这些鞭子没抽在他身上似的。
屈彩凤又打了十几下,算是出了口气,恨恨地把鞭子一扔:“你他娘的哪有点王谢弟子的模样,活脱脱一个地痞恶棍!”
屈彩凤先是本能地一怒,但一回想面前的这个臭男人吃硬不吃软,刚才本身那样打他都没让他屈就,心中倒也生出了几分敬意,再说这事她确切也闷得慌,幽幽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事我不晓得,真不晓得。”
李沧行一时气闷,被这一顿暴打,两眼金星直冒,胸口又感剧痛,竟然一口气接不上,晕了畴昔。
李沧行“噢”了一声,固然他满身高低痛得要死,但猎奇心让他临时忘怀了这统统,持续问道:“那你吃了寒心丹后呢?”
屈彩凤气得娇叱一声,上前“噼里啪啦”地一阵大耳刮子,打得李沧行双眼冒金星,一边打,一边恨恨地叫着:“我让你再叫,让你再叫!”
屈彩凤惊得退了两步,粉面寒霜,厉声道:“你如何会晓得这个事的?!莫非,莫非徐林宗把这些也奉告你了?!”
她满饮了一口酒,舌尖运上内力,“噗”地一口,喷得李沧行满脸浑身都是,辣辣的酒浸在李沧行那浑身皮开肉绽的伤口上,让她看了都皱了皱眉毛。
屈彩凤恨恨地说道:“没有,还差一点,我的任脉差最后一个穴道没打通,以是始终节制不了本身,练不到第八层灭世的境地,但那天我吃下寒心丹后,误打误撞,倒是冲开了阴陵泉穴,八脉全通,一下子贯穿到了天狼刀法的第八层。”
李沧行“嘿嘿”一笑:“一个匪贼婆娘跟老子说王谢弟子的模样。另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?屈彩凤,我那徐师弟出世官宦世家,从小就知书理睬,你感觉他会看上你这个匪贼婆吗?哈哈,只不过是玩弄你一下罢了。玩过了就扔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屈彩凤恨恨隧道:“不错,天狼刀法是天下至刚至阳的武功,连我一个女儿之身练此神功也变得脾气风风火火,大大咧咧,而这寒心丹则是至阴至柔的毒药,如果不平解药,则会寒气入腑,受那冰火二重天,寒冰火烤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