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不里的脸上赔着笑:“阿里黑兄弟,明天真是对不住啦,黄左使命令让我们出去办了个事,我们这也是刚返来。”
天狼点了点头:“受人所托嘛,也不瞒你,阿谁华山派的展慕白现在就在你们豪杰门的大牢当中,我此次来就是救他的。如果没有需求的话,我也不想脱手伤人。”
天狼说道:“拿钱办事罢了,我不想再说一遍。现在,费事你带我去豪杰门,别忘了我们的商定。”
哈不里的心一沉:“你是来劫狱的?”
哈不里向天狼使了个眼色,两人向着门内走去,为首的紫衣大汉伸手拦住二人来路:“口令!”
天狼冷冷地说道:“你只要记取本身肚子里有甚么东西便能够了。”
哈不里定了定神,挤出了一丝笑容:“中间好本领,你真的只要救人?”
阿里黑歪了歪嘴,没有回话,却扫了一眼哈不里身后的天狼,神采微微一变:“老脱,你明天是如何了,板着个脸,也不说话,平时一贯都是你话最多,明天反而是老哈一向在开口,难不成是你打赌赌输了?”
很快,当天狼再次转过身时,一个跟刚才的脱儿哈几近一模一样的人就在哈不内里前呈现,连身形也一下子变得跟脱儿哈相称,若不是亲眼所见,哈不里绝难信赖世上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。
天狼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人皮面具,又拿出几块软泥,一支画笔,转过身来,背对着哈不里,一番行动。
天狼冷冷的目光透过毫无神采的人皮面具,在哈不里的脸上扫来扫去:“那你说如何办?我如果进不了这地牢,又如何救人?”
天狼“嗯”了一声,双眼的寒光直射哈不里的一对招子:“别怪我没警告你,不要试图和我玩花腔,我的手腕你是晓得的,好好合作的话,会有你好处,我也不会伤人。不然的话以你们这地牢的保卫,想困住我只怕也不轻易。”
哈不里来到了地牢门口,两个守门的灰衣大汉两眼顿时放出了光,左边的一个三十多岁,两只眼睛大小不一,高颧骨的蒙古男人没好气地冲着哈不里说道:“老哈,你平时交代班从不误时,明天如何迟了这么久?害兄弟们在这里多等了一个时候,都误了喝酒打赌啦!”
哈不里行了个礼,恭声道:“豪杰无敌!”
他看了一眼脱儿哈的骨头,嘲笑一声:“但是这厮心肠暴虐,想要取我性命,我就不能放过他了。我此人不记仇,有仇当场就报,谁要我死我先弄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