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欲作何筹算?”黄信丈人清算了表情问道。
杜充的神采这时候才有了两三分晦涩,快的五七日,慢得也不会超越半月吧。看来他在这益都城的好日子也不剩下几日了。
兵无斗志,将无战心,此时去战梁山贼寇,究竟是去兵戈,还是去送人头的呢?
而再看那黄信,打步队出了益都城,一副肝火冲冲的模样就全都化作了刻骨的阴沉。
……
就在黄信岳丈问话时候,他那二舅哥也打马奔了来,两双眼睛尽在看着黄信。
但是孙立明显就被上头大佬当作了替死鬼了,这还要他如何去抗争?他要面对的可不是一个唐通判,一个孟知州,而是益都城里的杜充,而是京东东路的官军主将马政。
马政掀帘而入,早见侍从在案边设下了一席客座。杜充起家相让道:“马防备来得甚好,衙内两个差拨,由潍州返来,带得海中鲜蟹与鲈鱼,颇是鲜美适口,现在鲜蟹烹调得来了,鲈鱼尚在煎熬,坐下来先吃两碗酒。”
“贤婿啊,这般是怎的了?竟然要出此下策。”他那岳丈骑着一匹劣马,做小卒的打扮,向黄信诘问着。先前城池里时候严峻,他都没来得及扣问。只是自觉标服从了黄信的叮咛就是。
“不想这厮运气这般蹇拙。”马政告别了杜充返回家中,路上想起黄信来,心中叹道。直到在家中见到了儿子马扩,于马扩如此说来,甚是感慨。
黄信一笑,出了这益都城池,是叫他如释重负啊。当下将事情原委对丈人和二舅哥说了,“空穴不来风,这等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。”黄信丈人与二舅哥先是目瞪口呆,黄信是堂堂一府的兵马都监啊,于他们眼中乃是州府大员了,就这般的被拖来做了替死鬼?叫他们两个是都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。
过了金岭镇就是青州,向东南边三四十里便是青州府治益都城。
“通信之人虽未留下姓名来,却留有半块玉璧。看这架式今后倒另有相见之日。”这也是黄信挑选信赖这封中言语的最大起因。
内堂里两小我心中齐齐一跳,那倒是两小我都心中有鬼。
淄州州衙。
黄信眼睛里闪过精光,“丈人放心,小婿断不会等闲上那梁山泊的。此事真假难辨,还容小婿坐观其变。”倒是筹算拉着亲信兵丁寻一处险地先安设下来,接着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