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摩尼教可不是图财帛的肮脏邪教,而是要举起造反的,如今后那梁山泊能支撑到彼时候,可不恰是盟友?
“法王说的有理。兼那济州府的梁山泊,克日来好大阵仗。圣公何不遣人一同去走一趟,也好落个情面。待到我辈起兵时分,那梁山泊如果还在,恰好做个照应。”
这就是真军官的‘是非’,在作训练习上,与普通人迥然有别。
但他们一干人等上无高官庇护,下无财主慷慨解囊,其每月赋税来路也多是行那违法之举。
“天下爱蹴鞠之人甚多,盗窟中的喽啰多有爱踢上几脚的。只是那蹴鞠过分于花俏,与军伍中推行有颓废军气之嫌。是以我改蹴鞠为足球,略添刚硬,使其文娱身心之同时亦可健旺体格。”
“不如就遣派几人去那济州走一趟,向晁盖拜访一二,划下道来。如此今后好有计算。”
那精盐买卖看起来崇高,实则好处有限。两淮盐场的精盐大头掌控在官府手中,余下的另有本地大豪分润,能被摩尼教节制在手中的,也就是十之一二。固然即便如此,教中每月也有两三千贯的收益,但比起粗盐来,就小巫见大巫矣。
盖因为摩尼教的教众以贫下中农为主,为直立形象,拉拢民气,摩尼教救人急难是百灵百验,投入低收益高,是摩尼教布道的一大宝贝,这没了赋税但是千万不成的。
林冲是个教头,五七日不上衙门也是普通;鲁达更是经略府部属武官,没有战事,每天在渭州城内闲逛也不是难事。
固然于摩尼教一干人等的眼中,这梁山泊就是一为王前驱的贼寇。处于那等关键的位置,一旦做大,势需求被东都城里的天子头一个进兵围歼,恰好做他等的讳饰。但是在摩尼教没有真正筹办安妥之前,在坐无一人愿叫梁山泊坏掉。
“如喽啰们可受之,我意以营为伍,各营皆组一球队,叫他们在月末休沐时候,相互比一比,做个较量。”陆谦底子就不希冀靠着玩意儿练兵,主如果给喽啰们寻个轻松文娱的玩意儿。但他也信赖,一个球队如果成型,那便等若竖起了一干标旗,球场上的胜负都是可指导世人同心同力的。
“我擅自发得,这练兵就如同练拳,需有张有弛。不然过刚则折,过怠则毁。”
而就在梁山泊这里热烈不凡的时候,悠远的江南,比建康府更向南的苏杭。
届时,梁山泊在北,摩尼教在南,恰是南北照应。
林冲对现下局面半点无感,东都城里的禁军可比梁山喽啰可轻松多了。鲁智深则有点小定见,西军出身的他怕是从没看过一两千‘士卒’围起来看球的场面。陆谦刚才的话便是对他说的。
方腊将话皆听在耳中,深觉得然。“两位护法所言甚和我意。”他略作游移,目光在与会的一干人身上转过,开口接着道:“如此就烦劳法王北去走一趟了。先拜访晁盖那厮,再去探一探那梁山泊的秘闻。”
校场上现现在已经人隐士海,拥满了旁观的喽啰,乃至还呈现了几处聚赌的伙儿。
……
“有甚可牢骚的?”花和尚眼睛一翻,他现在有点看不惯薛永了,过分献媚,而跟阮小7、李逵、韩伯龙这等直快少心眼的人更加靠近。李逵这黑厮还没透暴露杀星赋性的时候,看起来就是一卤莽男人,甚合花和尚的胃口。
“哥哥所言甚是。悠长练兵,喽啰们必多生牢骚。”薛永是好同道,眼下已然是梁山泊中的第一捧角了。而陆谦对他也甚是承认,固然技艺不如何样,跟韩伯龙、杨林都一个层次的,但在批示调剂上面,可称作盗窟第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