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庚余听了这话欢畅,乐颠颠地蹬起三轮载着万抗就走。
“不是你那意义。”施庚余摇点头道,“那一百块钱买个棒棒糖,啥意义?人家店老板可不是茹素的,哪像我们这么粗心粗心,店老板很能够一下就看出马脚来,是不是在拿假钱骗财骗物!”
“嘿嘿。”万抗缩着脖子笑道,“都是想的,看着标致的就想,不也是无数次了嘛!”
蓦地一喝,万抗和施庚余被惊得一个颤抖。
万抗听得炊火直冒,“那些开车的住户,收支时都要下来推车?”
“啊?!”正捏着卷旱烟咂吧的老施有些目瞪口呆,“咋,咋解的?”
“我同意你的说法。”万抗道,“实在是弄不了人家,是得忍着,可你看到没,就那放肆到要死的门卫,还不至于。”
这下清楚了!如此挑衅,三个保安大怒!
“那宝贵了!”施庚余道,“三块五块红梅也行。”
“你妈比!”万抗大声骂起来,保安没动静,他可不能没动静。
“行了你,惹甚么事,一起走。”施庚余很不放心。
“为的就是过瘾嘛!”万抗一捏施庚余肩膀,“老施,哪天我发财了,请你也乐一乐,保准你欢愉得睁不开眼!”
“老施,这不可,也太欺负人了。”万抗斜躺在三轮车里,拍拍施庚余的后背,“停下停下。”
“你们妈比!”
这个时候,是保安最松弛的时候。万抗猛地回身,放手把石头掷了出去。
施庚余看看万抗,抽得如神似仙,到底还是憋不住,本来他负气不抽的。“到底是好烟,好抽!”施庚余点上后,有滋有味地抽了一口,“不过就是淡了点,不敷劲。”
“为啥?”万抗歪头看看,吐出口浓烟。
“丢啥人!”万抗笑道,“普通买卖,这也是照顾人家买卖。”
看在一根利群烟的面子上,三轮车夫道:有人谋事。
“干甚么你?”施庚余道,“做人不就如许么,忍一忍,屈一屈,啥都事都会畴昔。”
“不严峻,就出了点血。”万抗道,“不说这些,从速办大事,把那百元大钞给鉴定下。”
“干啥啊你?”施庚余摸着被拍得发麻的后背问。
三个保安觉得听错了,相互看了看很惊奇,这时又听到一句:
保安瞅着好笑,可也不理睬。
“出入登记!”门卫冷脸圆目,“另有,要下车,推出去再蹬,这是规矩!”
“哦,那,那要不买合卷烟?”万抗也深思到了。
“你,你!”施庚余笑得垂下了肩膀,转头指着万抗道,“你这家伙,怪不得考不上大学,每天想那事,还能学甚么?”
万抗的口气让施庚余刮目相看,“哟,还看不出来,你小子另有这事!”
老施看万抗的确很当真,就走了,他感觉也该让万抗吃点亏,要不就不晓得天高地厚。
施庚余听了哈哈大笑,“小万抗,还没睡过女人吧!”
万抗还不放过他,再老也是男人。从中间探过甚瞅瞅,万抗哈哈大笑,“哟,老吊也有反应!”
“别算那小账,只要票子真,买二十的黄鹤楼也值!”
“被我用石头给砸了。”万抗抖着眉毛,“狗日的狗眼看人低,就该打。”
“好。”施庚余没再多想万抗的事,那百元大钞的真假也一向困扰着他,“真的买根棒棒糖?”
傻眼的两个保安这才回过神来,嗷叫着冲了出来。等他们赶到倒地保安身边时,万抗早已跑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