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赵顺义当即拔打电话,告诉了好几个同业,并将方才产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。
“明白了。”
赵顺义说道:“我们峒都会盛产青石玉,虽不敢说职位高贵,但在玉石界,也算是有一席之地,颠末量年的生长,青石玉也已经名扬天下了。”
“李志方明天欺负你的事情,我赵顺义都记在了内心。玉石大会上,我就用你的青石籽玉,让李志方一败涂地,今后落魄,为你报仇雪耻!但是现在,你还是临时忍一忍吧!”
“跟你所说的玉石风云会有关?”周小波猜想道。
周小波站起家来,说道:“老赵,很感激你的美意,但我不想躲,也不肯意躲。有些事情,躲是躲不掉的,只能正面迎对!”
“因而这一次,很多同业结合在了一起,筹办将李志方从会长的位置上赶下来,并且联手打压他的五龙堂!”
“不错!”
赵顺义为人豪放仗义,情愿庇护周小波,这让周小波心中一阵打动。
这就是实际,让人无法的实际!
但他不成能服从赵顺义的安排,因为赵顺义只觉得他是一个浅显人,可他本身却明白,他是绝对的不平凡!
赵顺义点头:“玉石协会的会长位置三年一换,每次推举会长时,都要停止一场阵容浩大的玉石大会,其目标就是为了晋升玉石协会的影响,进步玉石行业的名誉!”
“我们每家各拿出几块玉石,五龙堂也要拿出几块,放在一起,比较玉石的代价。我们胜了,李志方滚蛋,五龙堂也要式微下去,反之李志方胜了,继任会长之职,我们这些联手的玉石贩子,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。”
赵顺义点头了点头,劝道:“听老哥一句话,在我这里避上几天,并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,等过几天玉石大会开启,当时再走也不迟!现在出去,我不成能护你全面,被李志方寻到空子,你说不定便会吃大亏!”
周小波不像赵顺义,赵顺义好歹也是个有身份有职位的社会人物,李志方在买卖场上能够肆意想体例针对他,却不成能暗里里对赵顺义停止人身进犯,不然就是坏了端方,本身要倒大霉。
赵顺义的话没有说下去,但意义两小我都明白,李志方有权有势又有钱,对于周小波如许的浅显人,的确不要太轻易。
赵顺义道:“做玉石买卖的,或多或少都熟谙一些达官朱紫。此次很多同业结合,天然请了人帮手,禁止李志方的哥哥动用权势插手此事。五龙堂想要抵挡我们,只能操纵玉石行业的端方和手腕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玉石协会的权力颇大,乃至在必然程度上能够操控玉石市场的代价颠簸,故而会长都是手掌重权,极少有人情愿获咎!”
赵顺义接着说道:“玉石协会的会长三年一任,几年前,李志方仗着背后背景,登上了会长的位置。三年来依托玉石协会的资本,为本身捞到了无数好处!”
“以是,这段时候以来,统统人都在冒死汇集上好的玉石,目标就是要在玉石大会上一决胜负!”
“毕竟,你卖给我的青石籽贵体大质优,世所罕见,说不定就能压过五龙堂的玉石,让李志方在玉石比斗中得胜,今后一蹶不振。这就是他一而再的逼迫你,想要夺走这块青石籽玉的启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