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嘿然一笑,摆了摆手说道:“又有甚么好说的,如果真有诚意的话,之前来的可就不是祝龙耀武扬威了,如何,现在随便过来一下,说是赔罪就成了,我们就真的能朋友宜解不宜结呢?”
扈太公挥了挥手,让信使而去,也坐下身来,与武大持续喝酒。
祝家庄世人也齐声跟着喊:“武大郎,扈老狗!你们给我出来!快出来!”
但这筹算倒是不能不与武大说的,不然不免会惹人怀疑,误觉得首鼠两端。
祝太公不由悄悄咋舌一声,随即冷嘲热讽起来:“得亏只是个建国男,如果建国公,那岂不是要旗号打上天啊!”
大家都有着看祝家庄好戏的意义,并不担忧祝家庄会铤而走险。
眼看着就要发飙分开。
要不然,定是两面不奉迎,两端不是人。
见信使不知轻重回身要走,扈太公赶紧叫住,这可事关严峻,不得不提示,忙向武大建议道:“大郎,还是先见上一面再说吧,祝家庄也大老远的过来赔罪了,朋友宜解不宜结嘛!”
“太公,那祝家庄人马已到庄前,特向建国男赔罪而来!要求一见!”扈家庄的通传信使一脸的高兴,明显是很愿定见到祝家庄吃瘪的。
这但是朝廷的颜面啊!
至于祝家庄的痛恨,也只要随他去了,而与祝彪的婚事天然也就作罢。
祝家庄一行来到扈家庄外,远远就见两杆大旗,一杆在庄内,玄底金色,上书“忠义武家庄”,一杆立在庄外,红底黑字,则是“清河建国男”,在风中猎猎作响,好有阵容。
“快去通报,就说祝家庄特来给建国男赔罪而来!要求一见!”栾廷玉大手一挥,指令人前去通传。
武松霍然起家:“大哥,您放心吧!”
“大郎,我家长女三娘,本在祝家庄的威胁之下,与那祝彪定有婚约,现在,祝彪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那这桩婚事只要作罢,我扈家庄会停止退婚,只是得选个好日子再退!”
扈太公闻言,神采都阴沉了下去,武大则笑着拉住了扈太公说道:“不必跟那般人活力,兄弟,还是得劳烦你出面,赶走他们!”
独龙冈来了这过江龙,压得住他祝家庄,那百姓们的日子是要好过了。
此时现在,容不得半点游移,该是全面支撑武大,站队忠义庄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