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顺利的来到了县衙后院,这里是阳谷知县居住的处所。
西门庆哈哈一笑,只当这是于押司是推委之言,是为了多要些好处:“押司这是谈笑了,在咱阳谷县,不管是甚么来,还不得乖乖听您的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,放心,我西门庆不是不晓事的人,事成以后另有重报!”
有连成一片的两百亩水田与三千贯钱开道,再加上昔日的“情分”,西门庆明白这事是十拿九稳的。
可不是么,你有事要来求我,还不请我去家酒楼,找个雅间,喊两个粉头边吃边谈啊,就这么堵在县衙门口说话,又能谈出个鸟来。
西门庆恨恨地咬了咬牙。
实在不成体统。
只是临时加价,使得给于押司的一千贯钱只能稍后再给了,这两口箱子,一口一千贯钱,一口两千贯钱,现在就要全都先给知县相公了。
这老贪狗!
阳谷知县当然不会直接伸手去拿,而是那于押司上前一步接过了田单,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,然后靠近阳谷知县处说道:“禀相公,确切有实据。”
西门庆闻言,不觉有些惊奇,没想到那武大郎另有如许的本领,前两个头衔倒也罢了,这最后一个身份实在了得。
“天然有真相实据!”西门庆明白这只是阳谷知县的说辞,他提出的前提早就因为押司先行通传过来,阳谷知县情愿出来见面,想来已是承诺此事。
没有人会与财帛过不去,更别说这西门庆是县里驰名的刁钻地痞,便是阳谷知县等闲也不肯意招惹如许的人。
西门庆赶紧小声解释道:“我要告发那武大郎通贼,特地筹办了一千贯钱与押司,还望押司多多帮手。”
“押司固然放心,小民气中稀有,定然不能虐待了押司,我西门庆的为人您还不晓得吗?我们是老友情了。”
阳谷知县与于押司纷繁看来,眼睛一凝,随即瞪得大大的,看傻了普通。
心道:西门庆啊西门庆,你也是个晓事的,如何空口白牙的就过来,这未免有些太不像模样了吧。
阳谷知县看着西门庆,面无神采地说道:“哦?独一你一人出首那不敷够,这等罪名,可有实据?”
西门庆咬了咬牙,临时加上一千贯,没体例,难度加大了,那武大郎好歹也是个前任都头,值得再加一千贯。
于押司没有说话,只是看向了西门庆,眼中尽是玩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