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骑马赶了过来后,便连续问了崔氏与花小妹几个题目。
与王矮虎一起下山的数十个喽啰,武植并未做理睬,当武植带着大队人马分开后,那数十个喽啰才抬着王矮虎的尸首,惶恐失措的返回了清风山。
武植听后,哈哈一笑,“我是强盗头子,与你们清风寨势不两立,此生应当是无缘成为你们清风寨的客人了的。”
崔氏也在这时,仓猝的拉着花小妹往清风寨方向赶去。
燕顺道:“这个世道,只要我们气力犹存,就不怕没有豪杰来投!”
她堕泪哭道:“臭大哥,你如何才来?要不是梁山的武寨主挽救了我跟嫂嫂,我们只怕就要被王矮虎掳上山凌辱去了。”
崔氏悄悄的敲了一下花小妹的额头,嗔道:“就晓得瞎扯。”
去的时候因为是轻装急行,以是没用去多少时候,回程时则多了一车车的赋税东西,又不急着赶路,所用的时候也就多了一些。从梁山解缆时路过的衮州府、淄州府没敢打梁山的重视,返程时也都是龟缩城中,以是武植这才带着人顺顺利利的返来了。
花荣神采庞大的道:“梁山那些贼子,一点都没难堪娘子和小妹?”
燕顺道:“梁隐士马有两千余人,我们拿甚么来报仇?何况,这说到底也是王兄弟他本身咎由自取的,也怨不得别人。”
武植对此付之一笑,没再多说甚么,向她们拱了拱手,然后翻身上马,持续带领着梁山世人,向进步发了。
当从喽啰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,燕顺挤出了几滴眼泪,哭道:“王兄弟啊王兄弟,之前都劝说你色字头上一把刀,莫要犯了‘溜骨髓’三个字,你却不听,现在终为此而丢了性命吧!”
武植傲然道:“武某与梁山行事光亮磊落,自是不会难堪你们戋戋两个女子。”
随后她睁大眼睛看着武植道:“既然你与我们清风寨是势不两立的,那为甚么又救了我跟嫂子,还安然的放我们走?”
又干瘪瘪的哭了几声后,燕顺的神情便规复了如常,安静的向喽啰道:“将王头领抬到后山去埋了吧!”
王矮虎其人花荣天然是晓得,向来以好色著称,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。
但花小妹却赶紧问道:“你……你不去我们清风寨作客吗?”
真正让武植感到有些奇特的,是他面前这两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