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凤元天也愣了下，但他很快就回过神，哼出一记嘲笑，“就凭你？”
但是一心想要救她的林兼明显已经听不出来的，他噙着浅笑，搂着她，柔声欣喜，“没事的，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眼神很冷，透着杀意。
“嗯……”凤青青痛苦地哭泣了声，掌心紧紧拽着林兼的衣裳，只见她惨白唇瓣吃力地翕张着，似是想要说些甚么，但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“我来让你认清实际吧……”凤元天微微弯起嘴角，指间力道已经充满了杀意，“空漠对待棋子就像练蛊一样，他从不禁止我们之间相互争斗、蚕食，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帮他达到目标的强者。如果你死了，他只会感激我替他处理了一个无能的废料。”
林兼微微一怔，“他……他跟这件事无关……”
明天尽量还是老时候哈。
“我能！”林兼深吸了口气，下定决计道：“我会杀了钟离苒让青青取而代之！”
“你如果杀了我，空漠毫不会放过你。”
她想逃、想抵挡，但是却被凤元天用内力压得死死的，就连指尖都没法转动。
她下认识地顿住脚步，踌躇了会，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。
“我也…我也不想你有事……”凤青青衰弱地呢喃着。
就如许，她悠哉悠哉地上山了。
林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元天冷声打断，“空漠的蛊毒跟玄灵教分歧，就算是我也束手无策。”
苏砚蓦地一震，这件事跟娄阁有甚么干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