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晚与东宫保护比武了吧?那些保护的尸身上还留着你的银针呢!”
“都说了别叫我师兄!”
她这才定了定睛,朝着不远处看去。
他轻笑了声,“这可不好说,没准药王谷又出了个离经叛道的呢……”
她那位师姐的出场体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华而不实啊。
尔鹤和李无恙分开后,她以最快的速率跟从狗蛋直奔林海深处。
“你……”好久后,大师兄才反应过来,挣扎着启唇,“你身为盟主,竟然…竟然助纣为虐……”
光荣的是,四周并没有其别人,看来她那些师兄弟们还是很本分地走着抓阄抓来的出息,没来凑江湖的热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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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说香盈院花魁失落一事与你无关吗?”
“有事理!”大师兄又一次点了点头,比刚才慎重。
不要问我为甚么费那么多笔墨写一个渣男。。大抵只是想说谁年青时没爱过几个傻bi,多大事,前面还站着个更好的呢~~~~
苏砚养的那只鹰有个名字,叫狗蛋,师兄给取的。
漫天飞舞着杏花花瓣中,一抹粉色身影从天而降……
只是照这趋势看来,他恐怕是撑不住了多久的,苏砚感觉是时候上演一场豪杰救美的好戏了。
娄阁摇了点头,看向她的眼神里尽是宠溺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这枚银针的仆人明显并不是想杀他,这一记不管力道还是准头都不是致命的,更像是冲锋的号角。
有了他的首肯,那些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。
她只是想借助药王谷的力量找到娄阁,但并不代表她会听任那些报酬难他。
切当地说,是蜃楼养的,蜃楼弟子之间相互联络都用鹰。
可她并不肯定四周是否另有蜃楼的人在、又是否已经被吸引畴昔,以防万一,她只好把尔鹤和李无恙支开,毕竟她的那些师兄弟们都跟她有着一样的身份――罪臣以后。
钟离苒冷冷地扫去侧目,余暇着的右手悄悄一抬,漫不经心肠抛出了手中的鸳鸯钺,钺刃干脆利落地划开了那名弟子的脖子,就在对方回声倒地的同时,那半把鸳鸯钺又一次回到她手中。
“开口,别叫我师兄,我早已不是你师兄。”大师兄冷声打断了他。
当那阵杏花雨停下,苏砚才发明药王谷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,最惨的莫过于他们的大师兄,不止脸上和身上有着很多血口儿,脖间还紧紧地被钟离苒的水袖缠绕着,他的神采越来越青紫,仿佛随时都有能够堵塞。
“但是会用银针杀人的就只要你!”
他徐行走上前,停在了钟离苒身边。
他不觉得然地撇了撇唇,“既已如此,你又何必紧追不舍?若我没记错的话,遵循药王谷的端方,一旦被逐出师门,便今后各自安好、江湖不见,不知师兄本日这赶尽扑灭之举所为何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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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苒扬起粉唇呵出一声凉笑,“身为盟主,如果连本身敬爱的男人都护不了,像话吗?”
混乱的足迹、散落的银针、以及倾倒的荒草……这些苏砚全都没看到……
他似笑非笑地环顾着面前那些昔日同门,终究目光落在了曾跟苏砚交过手的那位大师兄身上,缓缓启唇,“师兄……”
“盟主……”一名受伤较轻的药王谷弟子从速解释,“这是我们药王谷的事,还望盟主不要插手。”
娄阁还是她影象中的模样,一袭白衣,如同谪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