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甚么?”
“好甚么?我连是谁干的都不晓得!”苏砚没好气地吼道,迁怒也是宋知然的特性。
“不就是江湖上那些热血过甚整天谋事的人吗?传闻我被暗害了,一个个喊打喊杀的嚷嚷着要替我报仇。”
“你现在这身份,即使我想将你私藏也是故意有力。”她伸手掰过天香的肩,神情凝重乃至仿佛哀告般隧道:“变成我的人吧,你如果堂堂正正成了我的妾,今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人敢觊觎你了。”
“你说空漠?”
“说的好听……”天香略带责怪地抱怨道:“你还不是常让我去陪别人。”
“如许啊……过得还挺好嘛……”苏砚堕入了恍忽,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了起来。
天香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他就更加不成能了,别说是我了,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,看都懒很多看一眼,空万里都急了呢,经常半开打趣地说‘可别养了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兔崽子’。”
“这不是挺好吗?”
“不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吗?”
“不可,大夫不是交代了不能喝酒……”
“如何会!”天香急了,“他也不过就是叫我去侍宴罢了!”
“但是……”天香有些踌躇。
“你不想跟着我吗?”
一看宋知然就是院里的常客,苏砚本来还筹办了一堆说辞,成果院里的人问都不问便心照不宣地把她领去了天香的房间。
天香摇了点头,“我压根就没如何见过他,那些个逢场作戏的宴席他都不肯意露面,空万里也由着他,似是挺宠这个儿子的,又如何能够让他跟我这类身份的女人多打仗呢。”
幸亏她说得轻,天香并没有听清楚。
天香明显已经风俗了这一点,柔声扣问,“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吗?”
天香抿了抿唇,不敢再对峙,只好冷静替他倒了杯酒,“那你少喝些。”
“真的?”苏砚半信半疑地问,她印象中的阿谁空万里可不是甚么不近女色的好人。
“别提了,药王谷那群庸医,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,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,腿还是没见好……”苏砚一脸烦躁地推开了面前那盏茶,“给我倒酒。”
天香见到她时有些惊奇,但更多的是欣喜,低眉顺目,透着一丝羞赧,娇嗔般地咕哝道:“如何来也不说一声,真是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一向在等你替我赎身嘛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天香微微点了点头,没敢说太多。
“你很享用吗?到底是个突厥人,比我短长多了是么?”
苏砚不动声色地点头,诘问:“他也没碰过你?”
苏砚花了好几个时候,说尽了各种花言巧语,嘴皮子都将近磨破了,终究,天香动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