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熟啊……”起码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熟。
俄然就有传言说，七皇子李无恙与宋知然来往密切，此事恐与朝廷有关。
这就很难堪了呀，江湖和朝堂本来干系就很奥妙，固然偶有合作，但大部分时候是默契地互不滋扰，如此一来，均衡不免被突破。
“啊？”她眨了眨视线，半晌后，低下头咕哝，“我就是感觉有点对不起端王。”
娄阁看出了她的踌躇，没有再咄咄逼人地说些甚么，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垂垂的，已经没人体贴天香究竟是死是活，她不过就是各方权势调停的棋子，就这一点上来讲倒是跟她活着的时候一样。那些躲在她背后的人，连她最后一点残剩的代价都要榨干，想到这，苏砚多少有些唏嘘。
俩人不敢再做逗留，相互使了个眼色，逃普通地分开了。
但是，合法她筹算潜入端王府时……
“你莫非不在乎吗？”苏砚很有技能地反问。
“你疯了是不是！”突如其来的吼声让苏砚不由地颤了下，见状，娄阁才认识到本身口气不太好，他沉了沉气，稳定住了情感，“你跟端王很熟吗？”
娄阁并没有动容，还是面色冷峻，眉宇间有一丝愠意，不由分辩地回身，“跟我走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微微点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