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完,徐卫国端着东西就利落地上了车,把糕往副驾驶位上一放,然后爬到方向盘前坐好,一转车钥匙,油门一踩,车子就突突地冒着白气开走了。
“说了你们能替我去揍翻徐卫国?”
“就是,打小你们就用这一招来恶心人,多吃多占,吃到肚满肠肥的,长得跟头猪似的,上秤一磅,怕是有二百多斤了吧?”
林小满艰巨地翻了个身,伸手把枕头下的东西掏摸出来。这是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,外型古朴,应当有些年初了。
林小满渐渐地翻开盒子,面前俄然一亮,纯玄色绣云纹的锦布上,放着一枚光彩、质感温润如脂的玉坠,心形的,一看就是代价不斐的东西。
钱小二和罗浮白只得再次杀进重围,去抢熊伟和故乡的。然后依样画葫芦,抢完了让熊传和故乡去结帐。
徐卫国把车开出去一截以后,又把车子停在了路边,本身下了车,偷偷摸摸的折了返来,轻手重脚地进了院子,扒着窗户看林小满。
“熊伟,故乡,你们年纪一大把了,好歹有点正形儿成不成?你俩的哈喇子滴到甑里,我们还要不要吃?”
然后,摊子都快被人抢翻了。
我的心在你那边,你的心在我这里。
“快点啊,做快点啊,没看到这么多人等吗?你这老头儿,招个门徒啊,再不济找个帮手打打杂啊。”
瞧着她满脸欢乐,谨慎翼翼的捧着它,徐卫国内心也是软得一塌胡涂。他解开领扣,把戴在脖子上的一根红绳拉了出来,红绳上系着一枚前部中空的玉坠,和林小满那一颗实心的坠子是能够镶嵌起来的,把那颗心往这空心的部位一安,就能严丝合缝的变成一个团体。
“得,故乡一百九十九多一点,那一点怕是三五十斤。你,熊伟,你一百,你一百公斤?”
“那我是一百……”
她伸手谨慎翼翼地把玉坠拿了出来,这块玉光滑细致,油润亮泽,手感温润,放在手中,先凉后温,但这类凉并不是冷冰冰的凉,盘摸把玩以后,还会油油的,就象要流出油脂一样。可称得上是玉中的极品。
“莫急,莫急,都有,都有!你们这些熊孩子,从小吃我老吴的糕长大,现在都结婚生子了,脾气倒是半点没见改。你早吃到嘴就能多长块肉啊?
罗浮白和钱小二就把中间那两个相互推着的中年男人拽到步队里来,一人把守一个。
“罗三儿,别跟他俩废话了,甑糕儿得了,快抢!老端方,抢一屉子,吃完了再来给钱!”
“不,就是说出来,让我们全都乐呵乐呵……”
老吴感受这内里必定有故事,立马笑眯眯隧道:“是不是徐家大小子又欺负你了,比那次打掉你满口牙还要狠?
徐卫国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抢,比及钱小二和罗浮白一人端了一屉,对劲洋洋地凸起重围,来到人群核心时,徐卫国才落拓非常地走畴昔,一个白手夺白刃,两盘甑糕就落他手里了。
徐卫呶了呶嘴,看着老吴那边,“你俩去把帐结了,我赶时候,先走了。”
老吴被这群小崽子们逗得笑翻在地,又被其他等着吃的人扶起来,让他再蒸。
徐卫国重新解缆,买了豆汁儿,又一向往前开。他记得东城那边有条胡同口,有一家做甑儿糕做得很好吃的老字号。
多霸道的一个字眼啊。我!
甑儿糕一屉顶一屉,它的制法很特别,要用甑子,在米粉里加适当白糖、芝麻,蒸时略加净水,四五分钟即熟。取出后,上面放些瓜仁、金糕条、青红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