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重生1990：江城造物主 > 第11章 江汉关的午夜走私
我冲张铁柱使了个眼色，他立即带人迎上去，接过箱子，敏捷搬向船埠角落停着的那辆东风卡车。
“谢一扬，你玩得太大了。”他冷冷道，“赵三爷已经向市里告发，说你和海关勾搭私运。”
“李为民那边安排好了？”我问。
开业一周，三百台Walkman售罄，净利润冲破五万元。
我嘲笑一声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，拍在桌上。
我眯起眼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红塔山，弹出一根叼在嘴里，却没扑灭——江汉关缉私队的探照灯每隔三分钟就会扫过这片地区，火光太显眼。
1990年4月3日，江汉关船埠
“这是‘扬声音像’的股分和谈，周所长占三成。”
金牙男人接过钱，在掌心拍了拍，对劲地点头，随即回身回了船舱。
周明远的手指微微收紧，档案袋被捏出褶皱。
汉正街的其他商户眼红得发疯，但没人敢动歪心机——周明远派了两个穿礼服的民警，每天在店门口“巡查”。
我持续道：“上个月，海关抄了赵三爷的船，缉获了五百台Walkman，但最后入库的只要两百台……剩下的三百台，去哪儿了？”
“这音质……比国产的强太多了！”一个戴眼镜的年青人挤到最前面，眼睛发亮，“老板，能试听吗？”
我站在船埠三号泊位的暗影里，军大衣的领子竖着，遮住了半张脸。身后，张铁柱的呼吸声几近微不成闻——这个上辈子替我挡过刀的男人，现在正用缺了半截小指的右手，摩挲着腰间那把五四式手枪的保险栓。
临走前，他丢下一句话：
货轮缓缓离岸，消逝在江面的雾气中。
当晚，周明远俄然呈现在我的堆栈。
店里，玻璃柜台内整齐摆设着三百台索尼Walkman，每一台都贴着“入口正品”的标签，标价588元——是时价的七折。
我没答复，只是从柜台里拿出一台Walkman，按下播放键，婉转的旋律立即流淌出来。
三天后，汉正街最繁华的十字路口，一家极新的店放开张了。
张铁柱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咧嘴笑了：“高，实在是高！”
周明远眼神一凝。
“小谢老板，赵三爷的人盯上我们了。”张铁柱抬高声音，眼神警戒地扫向街角——那边蹲着几个穿皮夹克的地痞，目工夫冷。
非常钟后，三百台索尼Walkman全数装车，东风卡车的车斗被防水布盖得严严实实，看不出半点非常。
凌晨两点，江风裹挟着柴油味和江水特有的腥气，拍打在脸上，像钝刀子刮过皮肤。
我笑着点头，顺手把耳机递给他。
工人们愣了一下，随即会心，行动放得更轻。
但是，暴利之下，暗潮涌动。
我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，推到他面前：“周所长，赵三爷的Walkman是从哪儿来的，你比我清楚。”
03:15，货轮的舷梯悄无声气地放下，几个穿戴工装的男人快步走下，肩上扛着印有“五金配件”的木箱。
“赵三爷活不过这个月。”
店核心观的人群刹时骚动起来。
“小谢老板，船到了。”他嗓音压得极低，喉结转动时带出一道狰狞的伤疤。
这是李为民的笔迹，也是今晚这场私运的通行证。
五分钟后，年青人取出钱包，数出六张百元大钞，拍在柜台上：“我要一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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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谢老板，这玩意儿真能卖出去？”张铁柱挠着头，一脸不解，“一台抵浅显工人俩月人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