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重生1990：江城造物主 > 第20章 中关村的暗夜交易
柳传志眯了眯眼：“代价呢？”
真正的杀招，还在前面。
柳传志的呼吸较着一滞。
推开玻璃门，门框上的铜铃“叮当”一响。
背工
“武钢的冷轧硅钢片？”他昂首，语气终究有了颠簸，“这东西现在天下缺货，你从哪儿搞到的？”
“年青人，胃口不小啊。”他摘下眼镜，用衣角擦了擦镜片，“遐想汉卡现在供不该求，北京这边都排到三个月后了，凭甚么给你华中代理？”
张铁柱把条约塞进防水的牛皮袋里，贴身藏好。柳传志送我们到门口，俄然问了一句：“谢老板，你到底是做甚么买卖的？”
我早推测他会这么问，直接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《群众日报》，翻到经济版——头条鲜明是《国度鞭策计算机提高教诲，中小学将试点“微机讲堂”》。
——每月分外供应二十吨特种钢，换遐想将来三年新产品的优先采购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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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汉卡”的拍门砖
柳传志眉头一皱，手指在条约上悄悄一划，随即瞳孔微缩。
挂断电话，我看向远处垂垂复苏的北都城。
“十吨硅钢片，换遐想汉卡华中总代理。”我淡淡道。
——《武钢特种钢材供应条约》。
柳传志的眼神变了。
“老板，买电脑？”他语气平平，眼神却在我和张铁柱身上敏捷扫了一遍，终究停在我手腕上的劳力士——那是上周从香港暗盘淘来的二手货，表盘上的划痕恰到好处地彰显着“发作户”的身份。
我转头，晨光刺破云层，照在中关村班驳的墙面上。
分开中关村后，张铁柱低声问：“小谢老板，武钢的陈厂长真能每月拿出二十吨钢？”
我笑了，从怀里摸出一张深圳罗湖海关的放行单，推到他面前。
现在的他，还只是个在中关村倒腾电脑配件的“个别户”。
茶是福建故乡带来的铁观音，滚烫的水冲进珐琅缸，茶叶在杯底伸展，像一场无声的博弈。
我笑了笑，没接话，径直走到柜台前，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，拍在桌上。
“巧了，我上个月刚和香港14K的人吃了饭。”我点了点放行单上的印章，“下个月开端，MC的芯片，我能给你走‘特别渠道’，代价比正规入口低三成。”
“来岁开端，天下中小学要配电脑。”我点了点报纸上的红头文件，“而武汉，是教诲部的试点都会。”
中关村的暗潮
我摸出年老迈，拨通了武汉的号码。
“喂，陈厂长？对，是我……北京这边搞定了。”我顿了顿，“对了，下个月纪委的人会去七分厂查账，你今晚就把那批‘报废’的硅钢片拉去重庆——对，还是老代价。”
我站在马路劈面，指尖夹着半截燃到绝顶的红塔山，烟灰被夜风吹散，落在积水的柏油路上，收回“嗤”的一声轻响。
1990年8月20日，北京中关村
夜色如墨，闷热的氛围里裹挟着电子元件和劣质卷烟的异化气味。
“我要的未几。”我放下茶杯，“遐想汉卡华中独家代理权，外加三年内遐想统统新产品的优先供货权。”
“硅钢片的事，你能包管供应？”他开门见山。
——十吨武钢硅钢片，换遐想汉卡华中总代理权。
凌晨两点，遐想技术办事部的后院里，柳传志亲手泡了两杯浓茶。
柳传志昂首，镜片后的目光警戒而夺目。他手里正拆解着一块电路板，桌上散落着焊锡丝和松香，角落里堆着几台贴着“苏联入口”标签的显现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