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重生1990：江城造物主 > 第31章 基辅的军火圣诞
重庆兵工厂的赤色验收
凌晨三点，中俄边疆的冰洞穴旁。
拂晓前的分赃时候
“小谢老板，重庆兵工厂的策应车队在三十千米外等着。”张铁柱抬高声音，缺指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54式手枪上，“但老毛子刚才比划说……图纸少了发动机燃烧室的第三页。”
“维克托少校。”他哈腰靠近对方耳畔，俄语带着哈尔滨暗盘的调子，“克格勃在你档案里写的‘酗酒保密’处罚，值不值这两页纸？”
北风裹挟着雪粒子抽打在铁皮屋顶上，收回噼啪的脆响。谢一扬蹲在一箱冻硬的猪肉罐头前，指尖敲了敲箱体上“特供苏联”的红色喷码，转头对身边的黑河贩子老毛子咧嘴一笑：“伊万，你肯定乌克兰人肯为这玩意儿卖力？”
两辆改装过的束缚卡车碾过黑龙江冰面，车斗里堆满罐头箱，压得冰层吱嘎作响。谢一扬站在车头，军大衣内衬里缝着十根金条——那是给乌克兰人“安家费”的定金。
谢一扬站在船面上数钱，军方的首期款800万美圆被换成四十个铅封的铁箱。他顺手撬开一箱，绿油油的美钞在探照灯下泛着寒光。
谢一扬嘲笑，俄然从怀里抽出一沓美圆拍在冰面上。夜风卷起钞票的刹时，领头的乌克兰军官扑跪在地，像条饿疯的野狗般去抓——却被谢一扬一脚踩停止段！
两名乌克兰专家被蒙眼带进地下三层的“特别车间”，刚摘掉眼罩就被面前的气象震住——流水线上，武钢仿造的T-80炮塔正在液压机下成型，而墙上贴着谢一扬手写的俄文标语：【这里没有苏联，只要卢布和活路】
山城雾霭中，兵工厂的龙门吊缓缓升起。
谢一扬慢条斯理地展开一份《重庆晚报》，头版鲜明是苏联崩溃前夕的乱象消息。“谢尔盖传授，您女儿在基辅医学院的学费……现在该用群众币结算了。”他弹了弹报纸上卢布暴跌的汇率表，“或者您更想看到明天的头条是《乌克兰专家叛逃中国》？”
扑通——
“奉告首长们。”谢一扬对着暗处举起酒杯，白酒泼在船面上像摊新奇的血，“这箱‘爱国捐’够不敷补他们的谍报经费？”
谢一扬没接话，翻开铁箱。泛黄的图纸上，T-80主战坦克的复合装甲剖面图清楚得刺目，边角还粘着干枯的血迹——像是被人从某个苏联军官的尸身上硬扯下来的。他眯眼看向堆栈外：张铁柱正用独眼盯着三个乌克兰军官，那几人裹着打补丁的军棉袄，腰间鼓囊囊的，明显藏着家伙。
独眼龙保镳俄然抬高声音：“周明远刚传信，总参二部的人正在查黑河的罐头贸易记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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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长的专家颤抖着摸向图纸，俄然用生硬中文吼怒：“你们窜改了数据！这类钢材淬火工艺会让装甲脆化——”话音未落，张铁柱的枪管已经顶住他后颈。
谢一扬轻笑，俄然抬脚将一个铁箱踹进江里！
浪涛声中，货轮拉响汽笛。谢一扬望向北方——那边，苏联的红旗正在克里姆林宫顶端摇摇欲坠。而他手中攥着的，不但是坦克图纸和美圆，更是一把能撬动将来三十年军器暗盘的杠杆。
“抽三成，二百四十万。”他甩给张铁柱一捆钞票，“拿去打通沈阳军区的运输队，把剩下那七百吨罐头运去朝鲜——金氏家属比来缺粮缺得慌。”
“开端演示。”谢一扬敲了敲坦克底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