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辆雪撬上各站着一名一样打扮的兵士,雷峰帽,军大衣,军绿色领巾把脸护得只剩一双眼睛。
前头开车的王程笑起来,“这位小兄弟,新疆大着呢,是有戈壁,戈壁另有好几个,可我们走的这条道不经戈壁。”
雪撬车驶动,风儿也大起来,就算满身包裹着厚厚羊皮袍子,可感受冷风还是吹到骨头里。
“这才开端呢,赶上暴风暴雪的才难受呢!”王程笑。
“是,有马拉雪撬,你们没坐过吧!”章静秋笑,眼底藏着奥秘喜意。
没等多久,一辆吉普车停到了门口,从车高低来一男一女,都是汉族,穿戴礼服。三十出头,男的魁伟,女的英姿飒爽。
还是阿谁维吾尔族同道,见他们带着一大筐蔬菜,朝木英翘大拇指,这才是至心疼人。
俩人在接待所住了两天,第三日很快到来。喝了碗奶茶、啃了个馕,就直奔军委办事处去。
问着这一段只要十多千米的路,却开了一天,到傍晚时分终究达到个林间哨站。
“当然能刻苦啦,我们都从周南赶过来了。”君宝昂起下巴说道,他都是大人了,如何能被人看扁呢。
木英屁股离凳,几近要站立起来,是的,也是马拉雪撬,莫非真是正阳来接他了。
“静秋同道,就是他们,他们要去哈克边防站呢!我想你们此次体检也要去哈克站,就趁便带上他们了。”
告别克里木江同道,由阿谁王程开车,吉普车驶下水泥路,往塔城驶去。
两人小兵士一挥鞭,马蹄踏动,雪撬车跑得挺稳,君宝欢畅地高呼一声。
“不担忧,我们不是有车搭吗,累不着你。”木英伸手想拍他脑袋,一昂首,手转了方向,拍到了他肩头,笑道,“既然有医务职员上去,让他们帮我们拿一些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