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鬼东西如果然的是女鬼的话,咱这黑驴蹄子、糯米甚么的,都能起感化。”
白泽闷哼了一声,却仍然忍住疼痛,抓着女鬼的头发用力地撕扯着。
我身上照顾的黑驴蹄子已经扔了出去,一时情急,手胡乱摸着兜里,摸到的是一个桃木钉,来不及多想了,我拿定桃木钉,向女鬼扎去。
糯米纷繁撒在女鬼的头上、身上,随即,女鬼身上伴跟着“噼里啪啦”的响声,顿时冒起来阵阵白烟。
“哈哈,对了,白泽你伤的如何样啊?”
女鬼俄然转头瞥见了我,猛地伸开了血盆大口,一条深绿色、又细又长的大舌头伸了出来,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下,手也跟着一抖,一下子扎歪了,手中桃木钉直直扎进了女鬼的肋骨上。
“好。”灵儿拿起桃木钉又向女鬼扎去。
“嗷・・・”的一声狠恶惨叫,只见这鬼东西身上,从被桃木钉扎中的胸口开端,竟然冒起火来,刹时,在湖面的女鬼满身都着起火来,不一会,便将这女鬼烧成了灰烬。
灵儿也瞅准了机会,拿出一大把糯米,向那鬼东西扔去。
世人说罢也来不及在这里修整,仓猝向前游去。
说时迟当时快,白泽缓慢飞过来,四只爪子猛地抓住那女鬼的头发,用力地向后撕扯着。
俄然,那女鬼猛地从水里钻出,奔着我张牙舞爪而来。
还真别说,刚才只顾着惊骇了,竟然忘了我们身上还带着这驱邪的玩意儿。
水中女鬼闻声身后喊叫声,猛地转头,正瞥见飞来的黑驴蹄子,出于本能,一把将黑驴蹄子抓住,黑驴蹄子在女鬼手中俄然冒着红光,女鬼“嗷”的一声惨叫,就像被电击一样,浑身颤抖起来。
“先生谨慎!”
“呼・・・”我、灵儿,另有白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卫苍、吴敌和冯仲也都赶了过来。
这一爪子不偏不倚恰好划到我脸上,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起来,这一爪子力道极大,我疼得够呛,一头栽进水中。
“好,顿时解缆。”
女鬼被白泽抓住头发,进步不得,又被撕扯的生疼,接连收回好几声“嗷・・・嗷・・・”怪叫,蓦地回身,一爪子向白泽划去,划过之处,白泽脖子下方呈现一条深深的血痕。
“还担忧这呢,能保住命就不错了!”
女鬼被我们扔出的黑驴蹄子和糯米折磨的惨叫连连,扭曲着她那矮小的身材蓦地钻入水中,连续串水泡从湖底升腾起来。
听灵儿这么一说,我真是惭愧难当,“哎,本身真不是个男人,连个弱女子都不如,关头时候,只他妈晓得惊骇了,却不能包管脑筋的复苏,连这最根基的反应都没有,真是无颜面对我的白泽神兽啊!”我内心暗自骂着没用的本身。
正在与女鬼在湖面打斗的白泽就在面前,此时的白泽已经较下落入下风,只要抵挡之力,身上更是伤痕累累。
“他妈的,真他妈恶心。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那女鬼已经一爪子划了过来。
见此景象,我心中大喜,“灵儿还真被你说中了,这鬼东西啊,还真是怕咱这驱邪之物!”
“再说了,白泽方才受伤,元气还没有规复,那里斗得过那女鬼啊,我们归去多少也是个帮手。”
女鬼被白泽薅住头发,行动受限,还没等看清环境,我已经游到女鬼身边,高举手中的桃木钉,蓦地朝女鬼胸口扎去。
“没事。”我摸着脸上的血痕,“这鬼东西,他妈打人还不打脸呢!这一爪子他妈的给老子毁了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