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飞大声道:“你们的温侯要杀丁原,还不快禁止他?”
吕布皱皱眉头:“我看你气力也算不错,不如跟着我。”
李肃道:“兄此言差矣,兄姓吕,丁原姓丁,丁原又如何会是兄的父亲呢?并且丁原知兄英勇无敌当世无双,却以兄长为一文职主薄,肃觉得丁原恰是妒忌兄长的才调啊,不欲兄领兵建功罢了。”
高顺沉声道:“奉先,丁原毕竟是你我之主,你要投董卓,高顺随你去罢了,只是万不成背负弑主的恶名啊。”
这时,并州军大股人马赶到,丁原趁机躲到了雄师前面,嘶声叫道:“吕布高顺等人背叛,众将士给我速速诛杀,杀吕布者赏金币一万,杀最爱夜空高顺等人者,皆赏五千。”
吕布哈哈一笑:“你不过就是要和我抢功罢了。”
“随便你如何说吧,归正就是不打。”
吕布朝帐门处望去,只见赤兔浑身高低,火炭般赤,无半根杂毛;重新至尾,长一丈;从蹄至项,高八尺;嘶喊吼怒,很有腾空入海之状。
正在吕布筹办取笔墨绢布的时候,李肃上前禁止,道:“兄不要焦急,兄初度去见董公,何不献长进身之礼呢?
吕布眼中杀气一闪,瞪着李肃说道:“你但是来讲我降董卓?”
莫飞愁闷,就晓得会是如许:“温侯,我此次是跟李肃来的,就站站,不打了。”
他话说完,斜眼一看,当即面如土色。
李肃毫不踌躇的说道:“丁原的项上人头。”
张辽和高顺在并州军中职位并不高,平素都和吕布和睦,技艺上获得吕布指导不小,干系上亦师亦友,非常投机。
这时见吕布俄然玩了这么一手,都惊诧不敢信赖。
“再有向前者,休怪奉先不顾袍泽之情!”吕布环顾世人,目光如电,并州的兵士,一贯畏敬吕布,如天神一样,他脱手杀了人,哪个还敢动。
莫飞一看,吕布还真就这么干了,心中大生鄙夷,忍不住嘲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