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再去大伯家一趟,我恰好有事也想问问。”除了乞贷,王氏因着那方手帕的事情一向放在内心,想着哪天去找堂妹问一问那帕子到底是如何回事,如何会把那帕子拿错了,把丫环的帕子给了她,害得她在韩家人的面前跌丑,不鞠问妹普通时候都在苏家,可贵返来。
王氏见状笑盈盈的走上前去,拉着王芳茹的手,被王芳茹没好气的甩开了,王氏脸上闪过一丝阴霾,不过眨眼即逝,又是一副笑模样:“堂妹,你今儿如何在家呢,真是可贵,我还想着哪天去找你呢。”
王氏忍着钱氏的数落责备,他们明天本来就是求人来的,更不成能和钱氏撕破脸皮,只好忍了内心的气,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。
王氏感觉大伯家固然势利,但应当不至于这么绝情,以往还是情愿帮一些小忙的,现在他们家没体例求上门去,固然不必然能借到五十两银子,但是多多极少应当能借到一些,也能凑个数,实在不可她只要回婆家,找婆家帮手,再说老四媳妇家里那么敷裕,五十两银子不就是抬抬手的事儿。
“仿佛是还欠了赌馆五十两银子,家里的牲口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抵债了,这么大一笔银子我们家底子凑不出来。”
“说是被辞退,那还是说得好听的,实在芳茹就是被苏家的人赶了出来,我们故意瞒着,可这嘴长在人的身上,谁晓得会传成甚么模样?”
“那些人?那些人是甚么人?”王氏对她大哥还是很体贴的,当即就问道,内心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
钱氏先前说了一通气话,王德胜一家人受了,倒是让王德才一家人宣泄了很多郁气,这会子听王氏问起,才将王芳茹如何被苏家人赶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是赌馆的人,你哥欠了赌馆的钱,他们是来要账的,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,说如果下次来你哥哥再还不上钱,就要了砍了你哥哥的手指,一次还不上就砍一只,直到还上为止,我和你爹现在为着这事都愁白了头,你哥就是我们家的独苗,是我们家的顶梁柱,如果出了事可如何好,就是我们两个老东西有事也不能让你哥哥有事,可儿家压根不买我们的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