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玺超出了虎帐的栅栏,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粮草大营前。
“诸位将军谁情愿上来助我一臂之力?”宇文玺问了在场的人,没一个敢站出来。
“天热,水喝的多,尿也多。要不你也去便利一下,我替你看着?”宇文玺用齐国口音回道。心想:“我得把这个保卫骗走,才有机遇进入帐内燃烧。眼下恰是个好机遇。”
“太子殿下,你忍着点,小人要替你拔出箭头。”军医说道。
“呀!”的一声,右掌用力一按,这箭头就穿透了他的手臂。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臂传来,疼得他眉头紧蹙,牙齿颤抖,倒吸了一口冷气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,手内心都是盗汗。
“箭头带逆刃,已经埋入肉中。如果直接拔出来又会形成二次受伤,乃至堵截经脉。”宇文玺心想,“只能让箭畴前面穿出来取下。”
第二日,齐军公然拔营退兵。平阳城楼上的兵士无不欢乐雀跃。
“冯将军,不必费事了,给我来碗酒解解渴!”宇文玺笑着说道,扯下了本身的袖子,看清了本身的伤口。
出了营帐,他正要归去,却瞥见十丈以外另有一个粮草大营,心中想道:“这十万雄师,应当不止一个粮草大营,干脆我一不做二不休,将阿谁也一起烧了吧!”
叶勇心领神会,等阿谁齐兵到那边的时候,就干掉他。
“太子殿下,酒来了!”冯将军双手端了一碗酒递给宇文玺。
“太子殿下!”冯老将军看着宇文玺受了箭伤,眼含热泪,跪下说道,“太子殿下为了我们一万守城将士身先士卒,独闯敌营,为老夫和众将领捡回一条命。我等将士此后唯太子殿上马首是瞻!”
“快!抓住他!”那些追兵仍然紧追不舍,眼看将近追上了,从树丛中飞出几支箭,恰好射中宇文玺身后的追兵。
“太子殿下,你受伤了!”叶勇从速扶住宇文玺,看着鲜血从他伤口流出来,全部衣袖都染红了。
“好,憋死我了。你看好了啊!”那齐兵放下兵戈,径直往树丛里跑去。
“是!”宇文玺心中暗笑道,“哈哈,周兵就站在你面前,你都没发明。”
宇文玺趁乱往树丛方向跑。
“这么多粮食,烧了真是有点可惜。不过为了让齐国退兵,就不得不烧了。”宇文玺心中可惜道,如果这些粮食都能带走就更好了,平阳城中正缺粮草呢。
“嗖~~嗖~~”
第二个粮草营的保卫一看火线粮草着火了,纷繁分开岗亭跑去救火。
“大夫,这箭头得畴前面取,你帮我将箭头拍一下,刺穿我的手臂,来吧!”宇文玺喝了一口酒,握紧了拳头。
“拔箭如同锥心之痛,你可有麻沸散?”冯将军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