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太后拍拍季贵妃的手,私语道:“方才那句话今后再不能提起了,不然陛下醒了以后晓得了,该多想了。”
张太医倒是没想躲,其他太医却七手八脚地把他拖开了。开打趣,这么个吉利物如果死了,今后谁帮他们顶罪?
“你不能走!这宫里里里外外的,怎能离得了你!”孙太后咬牙道:“明日再派人去请!”
孙太后停了脚步,半晌才叹道:“治还是要治的,只是现下找不着人治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咬咬牙,问苏嬷嬷道:“奉阳王府如何说?”
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最后分歧看向他们的豪杰张太医。
苏嬷嬷闻言提道:“要不老奴亲身去奉阳王府走一趟,对奉阳王申明利弊。奉阳王是个明白人,想必晓得陛下活着对他来讲只要好没有差的。”
宫里头保卫森严是应当的,戒严是孙太后和季贵妃结合下的令,可如果对孙太后和季贵妃本身的人手也严起来,这就令人沉思了。
“他这是怕被泼脏水,避嫌呢。”孙太后沉声道。
张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,道:“回太后娘娘,陛下这是毒发了。微臣已经用了很多体例为陛下解毒,何如此毒太短长,微臣也无能为力了……”
“正如你所言,他们已经猜出了几分,现在又何必畏手畏脚?说不定再过几日,哀家派出去的人连宫门都出不了了!”孙太后难言苦楚地说道。
而瑶池仙那些截留在宫里的伶人和舞姬们也被放出了宫,施阳还特地派人来奉阳王府禀报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