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丰站在崇雅书院门前,目光庞大的看着匾额,就在此时大门翻开,一个还穿戴民兵将领打扮的男人从内里走出,看起来像是江都县一个民兵旅的旅长,因为人丁太多,江都县好几个民兵旅。这个当年跟着杨相国杀士绅的,还转头和两个身穿青衫的中年人施礼告别,然后这才在后者的送别中上马,看上去较着干系密切。
扬州。
“混账,此处乃私家书院,你们想干甚么?”
他喝道。
他说道。
杨丰喊道。
“你刚走,他们就出来,把我叫过来讲有事,我就出去了,出了何事?”
可那些跟着他的人毕竟还是要繁华,现在地步都分了,也不准买卖,相国端方严,想做地主已经不可,那就只能捞银子了。
他喊道。
他才不怕甚么民兵旅长,民兵有权绑送有罪的旅长。
“尊亲何人?”
后者立即觉悟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他紧接着说道。
“他们的确看不上大儒,可他们也不至于看不上银子啊!
“门生说没有也的确没有,毕竟学四书五经也不能再考进士,但说有也的确是有,只不过都不是小孩,那些畴昔的乡贤们,富商们,乃至就连一些当官的都是在这里凑起来,内里养着从外洋买来的歌女,吃着外洋的珍禽异兽,点着龙涎香在内里听那些大儒讲课。”